殷無殤:“我說的都是事實,他自己沒個長輩的樣子,難道我還要編謊來恭維他麼,他還沒那麼大的臉。”
穆溪知:“……”
他一言難盡的看著殷無殤:“巫恒大師他,難道對你做過什麼為老不尊的事兒嗎?“
殷無殤表情有一瞬扭曲,氣得頭疼,“你瞎想什麼呢,我是他親侄子,他能對我做什麼?”
穆溪知聞言鬆了口氣,又問:“那你方才為何那麼說?難道他做什麼不好的事被你看到了?”
殷無殤自然不會說出巫恆之前調侃他跟溪知的那些話,否則以溪知的薄臉皮,只怕以後見到巫恆就要躲起來。
“他那張臉,長得就是一副為老不尊的樣。”
穆溪知:“……”
聽聽這像是人說出來的話嗎?
深深吐出一口氣,“不是我說你,人家費心費力的替你戒藥,你要知道感恩,而不是背後說人壞話?”
殷無殤梗著脖子道:“他與我是血親,他不替我戒藥,難道要等我死了自己去坐那把龍椅不成?”
話音剛落,就聽見巫恒大師的聲音從帷幔外頭傳了進來,“你那把破椅子給我我都懶得坐,怕咯得腚疼。”
殷無殤:“……”
穆溪知:“……”
果然背後不能說人壞話,直接就被抓包了吧?
見人掀開帷幔走進來,穆溪知連忙笑著跟巫恒大師解釋:“皇叔您別介意,他就是那張破嘴不會說話,剛還跟我說,如今您是這世上唯一的血親呢。”
殷無殤剛想反駁,就被穆溪知警告的眼神給瞪了回去。
巫恒大師冷哼了一聲,倒也沒抓著不放,只是指著地上的炭盆罵道:“眼瞅著快三月,天又不冷了,擋著帷幔還點這麼多炭盆,你倆也不怕憋死了?”
穆溪知:“……”
眼瞅著殷無殤要發火,他連忙又瞪了那人一眼,同時搶先出聲道:“皇叔教訓的是,一會兒我就叫人把炭盆都端出去。”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巫恒大師聽他說完,果然沒再挑刺,直接走到椅子跟前坐下,對殷無殤道:“皇上過來坐吧,微臣給您診脈。”
殷無殤:“……”
你幹脆坐我腦袋上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