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整個人就被殷無殤一把拽到了榻上,雙臂緊緊的箍著他腰,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他嵌入骨血裡。
穆溪知被勒得生疼,下意識就想去推他,手剛觸到對方的胸膛,唇就被吻了個嚴嚴實實。
“……”
說好的今晚不動他呢?
可殷無殤根本不給他機會質問,一手箍著他的腰翻了個身將他牢牢的抵在石壁上,一手扣著他的後腦,深深的掠奪著他的呼吸。
剛剛給殷無殤擦身體的時候他就已經忍的很辛苦,現在這家夥居然還這麼來?
這不是故意折磨他麼?
可是他退無可退,推也推不開,掙紮一下就會惹來他更兇更深的纏吻。
穆溪知無奈又惱怒,端方雅正的相爺忍不住在心裡粗俗的罵了句:真他孃的要被這個混球給逼瘋了。
更可氣的是,殷無殤不但嘴上纏著他,手也不老實,隔著衣料將他上上下下摸了個遍,摸得他身體裡的那股熱意如烈火烹油一般。
“殷無殤,你這是在得寸進尺嗎?”
殷無殤沉沉的喘著:“我沒有。”
穆溪知:“……”
他氣得發笑:“你剛才說了今晚不會動我。”
殷無殤低頭看著他紅潤的臉龐,啞聲道:“現在不算動你。”
穆溪知:“……”
這是他孃的什麼鬼說法?
再一次沒忍住爆粗口的相爺耳根驀地發燒。
“那你讓開點,離我這麼近,我都不能呼吸了。”
身上一絲都沒穿,還緊緊的貼著他,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殷無殤沉默了幾息,然後往後退了一點,將身體離開了一條窄窄的縫隙。
穆溪知閉眼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心跳和呼吸,然後坐起身又理了理被撥亂的頭發,“你躺著吧,我去看看李忠的藥熬好了沒有。”
剛才沒有回答,那就是沒喝。
殷無殤抬起長臂攔住他的去路,穆溪知莫名其妙的看著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你還想幹什麼?”
他的唇剛剛被啃噬得有些微的紅腫,映襯著那白皙如雪的面板,豔麗得晃人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