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震驚的睜大雙眼:“……”
你是不是有病?
殷無殤看著他吃驚的模樣,滿意的勾了下唇角,然後作勢道:“哦,我想起來了,咱們說到你是如何不把我這個皇帝放在眼裡的。”
穆溪知無端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抬手便想去捂對方的嘴,手腕卻在半空被擒住,然後殷無殤還將他的手指送到唇邊輕輕的親了親。
穆溪知:“……”
這人不是有病,而是有毒吧?
使勁掙了一下卻沒掙開,接著便聽見這人慢條斯理的道:“平日裡的言語了,你偷走了我的心,人也被你睡了又睡,結果你現在卻嫌我老了狠心要拋棄我……”
這話說得殷無殤自己都覺得牙酸,但是沒辦法,這次實在是把人欺負得狠了,哄人他又不擅長,只能靠插科打諢耍無賴來替自己找補找補:“正好讓皇後來評評理,你如此這般,可有半點將我放在眼裡?”
穆溪知:“……”
讓皇後來評理?
這人八成的是瘋了。
要不然不可能做出這麼瘋癲的事,說出這麼瘋癲的話。
但他很正常,不可能陪他一起瘋,殷無殤不要臉面他還想要。
於是拉起被子默默蓋住了自己的臉。
但即便蓋著被子,也無法隔絕皇後的聲音。
“皇上與穆相調·情,何必拿臣妾來作伐子,臣妾與皇上不過是名分一場,說到底只是外人一個,哪有資格給您二位做評判呢。”
穆溪知在被子裡耳朵動了動。
皇後說她與殷無殤是名分一場,殷無殤也說他從未碰過皇後,那皇後那隆·起的小腹又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