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隨著本能猛地收緊,變得更加硬邦邦,更加塊壘分明,勁瘦的腰也忍不住挺了挺。
穆溪知微微眯起眼,手指就那麼按在他的腹肌往下壓,低聲質問:“本相讓你動了嗎?”
殷無殤倒吸了一口涼氣,心道這花樣果然夠新鮮夠刺激。
穆溪知本就是個不懂武功的文弱書生,體力跟他這種習武之人根本不能比,再加上這段時日生病,身形愈發清瘦了不少,殷無殤若是想掙開,可以說不用費吹灰之力。
但殷無殤沒有動,因為他不非但不想掙開,心裡反而非常、非常的喜歡。
殷無殤隱秘又興奮地期待著,穆溪知接下來會做些什麼。
然後便見那披著雪白中衣,露著半邊肩膀和雪白胸膛的人按著他的腹肌道:“……你這肌肉,怎麼比別人硬那麼多?”
“你居然還摸過別人?”
殷無殤的眸色倏地沉了下來,若不是身上還坐著一個人,他氣得差點直接跳起來。
穆溪知聞言眯了眯眼,手指順著腰腹往上摸,人也隨之慢慢俯下身來,腰身跟著往前滑動,似笑非笑的道:“就算摸過,又如何?”
“皇帝陛下難道要將我這雙手斬斷了不成?”
而說話間,殷無殤感覺某個物件已經在他的腰腹間慢慢伸展,他忍不住抬起腦袋順著兩人身體間的縫隙看了一眼,果然見那物件如一個飽滿的花骨朵般,貼著他的面板慢慢綻開,那光滑好看的小腦袋,彷彿威風中的花蕊一般,還顫顫巍巍地朝他點了點頭。
殷無殤:“……”
一股血氣頓時轟地沖向腦頂,哪裡還顧得上生什麼氣,只忍著額上突突跳起的青筋,笑著道:“相爺說的哪裡話,朕怎麼捨得?”
穆溪知似是沒看到對方一下子暗到極致的眼神,抬著下巴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臉色收起來,給本相笑一個,否則,別怪本相不客氣。”
殷無殤黑眸一眨不眨地看著伏在自己身上放狠話的人,重喘不堪裡,突然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朕這雙手都已經被你捆了,朕倒是想看看,相爺還要対朕怎麼個不客氣法。”
“別著急,你很快就知道了。”
穆溪知緩緩坐直身體,慢條斯理的道:“平日裡在榻上都是你逞兇作惡的欺負我,今晚也要讓你嘗嘗本相的厲害。”
殷無殤眼底的笑容更加深暗,他難耐地舔了下薄唇,嗓音沙啞透了:“那相爺可要想好,千萬別玩兒脫了。否則朕定然也要將你捆起來。”
穆溪知一向臉皮薄,即使在榻上,聽到如此粗俗的字眼,也不由得耳根一熱,羞惱的罵道:“閉嘴!再敢如此汙言穢語的冒犯本相,信不信我讓你生不如死,跪地求饒?”
殷無殤意味深長的道:“那就讓朕瞧瞧,相爺到底有沒有這個能耐。”
穆溪知勾了勾薄唇,雙手撐著他的胸膛,低頭湊到他耳邊道:“還記得前些日子在山洞裡,你曾許過我一個承諾麼?那麼今日便請皇上兌現吧,我的要求就是,無論接下來我做什麼,你都不許反抗不許動。”
“……”
殷無殤頓時有些啼笑皆非,想不到自己堂堂皇帝,許出去的承諾,居然會被用在這種床榻之事上。
這種事也就他的溪知能幹得出來。
“好,相爺盡管動手便是,就算你拿刀捅我,我保證都不動一下。”
但很快他便發現,自己這厥詞放得太早了。
他的溪知正經的時候是真正經,妖精起來也是真妖精,那些磨人的招數,是真的能叫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