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
這冤枉人也得有個邊兒吧?
到底是誰將相爺壓在榻上沒完沒了膩歪的?
他連門都不趕進,怎麼傳膳?
“奴才知罪,今日相爺大好,奴才吩咐膳房精心準備了一桌宴席,都是相爺愛吃的菜……”
“行了別囉嗦了,趕緊傳膳吧。”
李忠:“……”
這會兒又知道著急了,早幹嘛去了。
但還是敢怒不敢言地笑著道:“奴才立刻去。”
李忠心裡罵罵咧咧地退了出去。
片刻之後,香噴噴的飯菜就擺上了桌,殷無殤夾了一筷子鹿肉遞到穆溪知的唇邊,“你大病初癒,鹿肉鮮嫩,正好補身。”
穆溪知是真的餓了,從善如流的直接吃進了嘴裡。
殷無殤又端起酒壺給穆溪知倒了一杯,道:“這是皇叔派人送來的藥酒,說是能補精益腎,你嘗嘗味道。”
“補精益腎?”
穆溪知側眸,“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酒,我不喝。”
“酒不正經,我正經啊。”
殷無殤哄道:“就當是陪我喝一點,別辜負了黃叔的一番心意。”
穆溪知清潤的鳳眸裡眯著好看的笑,用指尖在殷無殤的手背上劃了兩下,說:“你就更不正經了。先是讓我陪睡,現在又讓我陪酒,皇上,你打算給我多少上賞錢啊?”
“我這個皇帝窮得很,戶部那幾個老頭子把銀子看得跟命根子一樣。”
殷無殤捉住他撩撥的指尖,送到唇邊親了親,言語蠱惑的道:“我沒錢,換點別的送相爺可好?”
穆溪知眯眼看著他,說:“那得看看皇上所送之物,能否入本相的眼了。”
殷無殤帶著他手落在自己的腰間,目光深深的望著他,說:“那相爺看看,本人這相貌身材,以身抵錢,如何?”
穆溪知不客氣的摸了兩把,然後慢條斯理地說:“差點意思,本相光風霽月,清心寡慾,寧願孤芳自賞,也半點不想將就。”
“孤芳自賞有何意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