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您這思維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穆溪知有些哭笑不得的嘆了口氣,解釋道,“善樂與你雖不是一母同胞,但畢竟是同一個父親,她與蕭遠山的姦情若是傳出去那就是皇室醜聞。都說家醜不外揚,難道你願意聽到街頭巷尾到處流傳皇家女淫~蕩無恥的流言嗎?若是史書之上留此一筆汙名,就算你不在乎,恐怕先皇也要氣得掀翻棺材板出來罵你了。”
“原來是這樣啊。”
殷無殤聽完臉上立刻露出一抹心虛又討好的笑容:“我的溪知果然處處為我著想。”
穆溪知卻板起了臉,並且扭向一邊,不冷不熱的道:“皇上想多了,我這是對錦陽郡主舊情難忘,所以為我那前岳母著想呢。”
殷無殤:“……”
皇帝陛下能屈能伸:“我剛剛就是腦子一時抽筋,順嘴胡說的,你別同我一般見識。”
穆溪知依然扭著臉,不看他。
“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向你道歉,神仙哥哥就原諒我這一回兒吧。”
依然是不搭不理。
見撒嬌也不管用,殷無殤幹脆直接將人拽進懷裡:“你若是還生氣,我可就親你了啊。”
“……”
穆溪知哂笑一聲:“皇帝陛下這威脅人的方式,也挺別具一格的。當著滿院子的侍衛你都親過了,你覺得在這只有你我的馬車裡,我還會怕嗎?”
“溪知你這話說的像是盛情邀請一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殷無殤十分不要臉地說完這句話,便低頭吻了下去。
其實穆溪知並沒有真的因為殷無殤那幾句話生氣,只是想借機跟殷無殤算算傍晚時的那筆賬。
對於一些會經常見到的人,他現在雖然已經不想再去刻意去掩藏兩人的關系,但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親親我我。
即便那些都是殷無殤的近身護衛也不行,若是這次他默許了,那以殷無殤的性子,以後當著別人的面也敢胡來。
就算殷無殤不在乎,他的臉皮還沒那麼厚。
可顯然他還是低估了殷無殤厚臉皮的程度,因為某人的手爪子已經探進了他的衣襟,一邊親著他一邊道:“可你知道的,我這人沒什麼定力,說不定親著親著就控制不住想做點別的了……”
穆溪知:“……”
他連忙按住對方的手,偏開臉道:“好了,我不生氣了,你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