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殤敷衍的應了一聲,然後幹脆將他翻了過來,看著他的眼睛道:“溪知,自從你的腿受傷,我們已經好些天沒有親熱過了。”
穆溪知:“……”
說這些孟浪之言的時候倒是一本正經又認真,還含著點委屈。
他短暫的沉默了片刻,“嗯”了一聲。
然而這個簡單的音節,便足夠令殷無殤熱血沸騰。
他將下巴壓在穆溪知的肩窩裡,聲音響在他的耳邊:“我知你的擔憂什麼,就算錦陽真的勾結了何吉特,區區邊陲小國也不足為懼。所以辦正事的時候,你專心點,別心不在焉的,好像我在強迫你一樣。”
再說那蕭遠山說的話,也未必就全是真的。
穆溪知低聲道:“難道你沒強迫過我嗎?”
“都過去那麼久了。”
殷無殤親著他的耳垂:“怎麼還翻舊賬,你心裡是不是一直都在記恨我啊?”
話剛說完,殷無殤就感覺自己的脖子被輕輕的咬了一下,穆溪知的牙齒叼著他的脖頸,低聲道:“你可能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你對我用強的時候,還挺刺激的。”
殷無殤:“……”
他微微偏開頭,動作卻不是躲開,而是將自己的脖子往前送了送。
……
窗外雨打芭蕉,風雨成詩,屋內卻柔情似火,巫山雲雨。
浴桶裡的水髒了一回,穆溪知又被抱到了榻上。
他眯著眼仰著頭,脖頸和眼角眉梢很快如漲潮般漫起一層紅色。
白如霜雪的脊背如同一張繃緊的弓,一顆顆熱汗順著肩膀緩慢朝腰際滑了下去。
“承希哥哥……”
他喘息著低啞的喚了一聲,最後一字尾音卻忽然揚起變了調。
“嗯。”
殷無殤應了一聲,低下頭去尋他的唇,“再叫一聲,我喜歡聽……”
穆溪知迎著他的吻,內心一片麻木,還叫什麼叫,那是自討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