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無殤卻在這時忽然吻上了他的唇。
許是這幾天心裡壓抑的狠了,動作間完全沒了往日的溫柔,唇上熾·熱火烈,手上疾風驟雨。
穆溪知也很快動了情,那雙清冷的鳳眸裡水色瀲灩,眼角泛紅,當低低的申銀聲不受控制的溢位唇齒間時,他忍不住用白皙的手指顫抖著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場雲雨是從未有過的激烈,穆溪知感覺自己差點就要壯烈在這張榻上,然後史書之上他將成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第一個亡於馬上風的大殷丞相……
許久之後,終於雲歇雨畢,殷無殤如常給他擦了身,只是那張俊臉一直冰著,全程抿唇沒跟他說一句話。
剛剛出了一場透汗,身體裡殘餘的那點酒意徹底消失不見,穆溪知懶懶的趴在枕頭上,逐漸恢複清明的腦袋盤算著接下來怎麼跟殷無殤解釋“百花魂”的事。
說自己不知情?
那東西本就出自雲國皇室殷無殤很定不會信。
說是因為好奇所以忍不住試試?
那估計殷無殤得把剛才的“酷刑”再在他身上來一遍。
幹脆直接認錯請求原諒?
以殷無殤的小氣程度肯定沒那麼好說話。
他這邊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應對,殷無殤卻另外抱了一床被子在外側躺下了。
還臉朝外背對著他,半點沒有要搭理他的意思。
穆溪知心裡嘆氣,果然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