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之前應該隔三差五就灌醉他一回。
殷無殤將人攏入懷中,又笑著低頭看了穆溪知好一會兒,才抬手替他解開已經歪到一邊的大氅領口的翡翠扣,直接將人抱起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忽而皺眉低聲道:“這才幾日,竟瘦了這般多,你是不是又用那個香了?”
說完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樣,從懷中掏了掏,掏出一個翡翠小藥瓶,開啟蓋子倒出一粒瑩白的藥丸喂到穆溪知的唇邊,“張嘴,把藥吃了。”
一股濃鬱的藥味直沖鼻腔,穆溪知下意識偏頭躲開,“不吃,苦。”
這半年來他吃得藥實在太多了,現在一聞到藥味就覺得頭疼作嘔。
殷無殤氣笑了,“穆相連五石散都敢用,還怕吃苦藥?”
可是對於醉得一塌糊塗的人來說這激將法根本不管用。
見穆溪知不肯配合,殷無殤眯著眼睛冷笑了下,直接將藥丸丟進自己嘴裡嚼開,然後低頭堵住了對方的唇。
清苦的味道順著舌尖蔓延,穆溪知頓時皺起了眉,本能的想要掙紮,無奈身體卻像被一層銅牆鐵壁包裹著,半點都動彈不得。
直到他被迫將那奇苦無比的東西吞·嚥下去,才終於被放開。
殷無殤低眸看著軟倒在自己懷裡的人,清俊的雙眉緊緊蹙在一起,那雙好看的鳳眸很努力的想要睜開,卻被酒意燻得惺忪慵懶,白皙的臉龐也泛起一層淡淡的薄紅,尤其那兩片薄薄的嘴唇,經過自己剛才一番蹂·躪更是紅的豔麗非常。
原本妥帖嚴謹的錦袍領口,也因為剛剛的掙紮鬆鬆的扯開了,能看到脖頸下面優美的線條……
殷無殤喉結滾動,忍不住又低頭親了下去。
穆溪知以為又來喂藥,彷彿受驚炸毛的貓兒一般往旁邊躲去,口裡吐著不大清晰的語句:“不要……吃不下了……”
殷無殤聞言怔了一瞬,隨即漆黑的眼眸頓時染了一層欲色,低頭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笑道:“我原本沒打算在這裡餵你,但你若是再這般勾·引,我可就未必忍得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