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
求求你快閉嘴別說話了。
然後便看見殷無殤寒惻惻的笑了笑,道:“朕覺得這個主意甚好,不若就讓薛將軍替穆相往傷處上藥?”
穆溪知:“……”
這已經不是醋壇子了,簡直就是醋缸。
而且還是個沒蓋的醋缸,不分場合不分物件的瞎冒酸氣。
他知道薛城站在自己身後看不見,便狠狠的剜了殷無殤一眼,語氣嫌棄的道:“我的傷自有太醫醫治,你們又不通醫理,就不勞煩二位了。”
說完便甩著寬袖坐回之前的椅子。
恰在這時,徐順在門外道:“皇上,您跟相爺喝藥的時辰到了。”
殷無殤:“……”
他不想喝,但當著溪知的面不敢說。
穆溪知:“……”
他也不想喝,但他怕自己不喝殷無殤也不喝。
兩人彷彿心有靈犀的對視了一眼,接著又默默錯開,誰也沒出聲,屋子裡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古怪的安靜。
李忠見兩位主子都不說話,自己身為奴才自然也不敢多言。
只有薛城在這個棒槌不明所以,直愣愣的道:“李公公,那就趕緊讓人把藥端進來吧,涼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