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小跑著將藥送過去,又將崔太醫叮囑的用法說了一遍,然後捂著腹部道:“奴才今日吃壞了肚子,老想上茅房,所以只能勞煩穆相替皇上擦藥了。”
李忠走了,殷無殤轉身就來解穆溪知的腰帶。
穆溪知用手按著道:“你脫我衣裳做什麼?”
殷無殤:“上藥啊,不脫·衣裳怎麼上藥?”
穆溪知看著對方一臉坦蕩的表情,慢慢松開了手,低聲道:“我自己來。”
說著便轉過身背對殷無殤,然而還沒等他動作,就被一雙大手板著肩膀轉了回來。
“害什麼羞啊,你身上我哪裡沒見過?再說你那些紅印大多都在背上,你自己又夠不到。”
穆溪知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都在背上?”
話一出口他就後悔了,果然下一刻就聽見殷無殤說:“那可都是我留下的,我不知道誰知道?”
穆溪知憤憤的瞪他一眼:“你還挺得意是吧?”
殷無殤三兩下將他的裡衣脫掉,動作熟練得就像脫自己的衣裳一樣。
裡衣退掉,青年勁瘦的筋骨露出來。
穆溪知面板很白,襯得那些痕跡青青紫紫,看著格外清晰駭人。
不難想象當時的戰況有多麼激烈。
他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一邊道“能將你樣的謫仙拉下凡塵,與我共享人間喜樂,我自然是得意的。”
一句情話來得猝不及防,穆溪知頓了頓才回了句:“油嘴滑舌。
殷無殤用手指挖出一坨藥膏塗在那些紅痕上,然後用掌心慢慢的揉·搓著:“若是覺得疼就吱聲,第一次幹這個活沒有經驗,下次應該就好了。”
穆溪知疼得直抽氣,咬牙道:“你還想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