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溪知深吸一口氣,真是不想再聽這人多說一個字。
但殷無殤還在繼續道:“所以身體不適就不要硬挺著,況且你的身體現在本來就弱,諱疾忌醫是絕對不行的。”
穆溪知一陣頭疼,揉了揉眉心,有氣無力的道:“殷無殤,你還是換個屋子睡吧。”
殷無殤一臉的不明所以:“為何?”
穆溪知咬著後槽牙道:“我怕我忍不住半夜弒君。”
殷無殤:“……”
片刻後殷無殤才明白過來穆溪知的意思,笑著道:“沒關系,我這個人,這條命早就全部交到你手裡了,你想打想罵想殺,我都無條件配合你。”
穆溪知:“……睡覺吧。”
“可你不是說身上疼嗎?”
殷無殤邊說邊掀開被子,“我這就讓李忠傳崔太醫過來。”
穆溪知一把拽住他:“不用,我現在不疼了。”
殷無殤無奈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道:“好好好,知道你害羞,不傳崔太醫,我就讓李忠去拿點活血化瘀的藥膏回來。”
說完也不等穆溪知說話,便喚了李忠進來。
李忠聽見皇上的吩咐,登時嚇了一跳,關切的問道:“陛下,您哪兒傷著了?何時傷的?重不重啊?要不還是請崔太醫……”
“停!”
殷無殤忍無可忍的將其打斷:“照朕說的,去找崔太醫拿最好的消·腫止痛的藥膏來,再多問一個字,自己去領板子。”
李忠:“……”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好心當做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