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頓時神色大駭,“難道她還想自己當皇帝不成?”
穆溪知:“……”
終於忍不住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就不該指望這個兵魯子能幫他分析出個子午卯酉來。
薛城眼見他掩唇的白帕子又透出嫣·紅的血跡,終於忍不住皺眉問道:“你這個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京都水土養人,皇上怎麼就把你養成了個病秧子?”
穆溪知聞言頓時咳得更厲害了。
守在外面的徐順忍了半晌,終於忍不住推門進來,幾步奔到穆溪知跟前,一邊給他拍背一邊冷著臉道:“薛將軍,我家相爺本就病體未愈,太醫特特叮囑了我家相爺不能動氣,若是將我家相爺氣出好歹,皇上面前你能交代下去嗎?”
薛城:“……”
“你這奴才休要渾說!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惹他生氣了?”
穆溪知想要出聲制止,卻咳得根本停不住。
徐順道:“這屋子裡只有將軍跟我家相爺兩人,不是你氣的,難道是牆邊的耗子氣的不成?”
薛城:“……”
“竟敢拿本將軍比作耗子,我看你是討打。”
薛城是真的動了氣,兩個能打的跟他橫不算,連個內侍也敢對他堂堂一軍統帥無理挑釁。
徐順雖然不會武功,但他會搬救兵啊,見薛城作勢抬起手掌的動作便出聲喊道:“穆懷!甲二!薛將軍又欺負相爺啦!”
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