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軒哥這會兒在做什麼呢,他都出去幾天了。”方燃小聲地嘀咕到,聽起來就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地在發臆症。
“行了,別想了。你就算再想一會兒也不會猜到。”許嘉銘怕方燃擔心夏晨軒,又接著補充到:“你放心吧,晨軒能照顧好自己。反倒是你,你要是再不調整過來的話肯定沒辦法去做其他的事。”
許嘉銘看著方燃現在這種惆悵的樣子,覺得他大概也是被這種夜景的氛圍影響了,不然也不會突然感慨這麼一句。
許嘉銘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勸方燃他才能不去想這些。
“方燃,你喝酒嗎?”許嘉銘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方燃想都沒想就搖了搖頭,他現在哪還有心情喝酒。
不過許嘉銘可沒打算放棄這個提議,“別這樣呀,我原本打算晚上一個人坐在窗前喝的,但既然現在你來了,一起喝一杯唄。”
許嘉銘說完後沒等方燃回答就跑到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從那裡拿了兩個杯子和一瓶紅酒。
“就喝一杯沒關系的,喝完你可能更容易睡著。”許嘉銘說著就給方燃倒上了一杯遞了過去。
喝酒的時候,方燃忍不住又跟許嘉銘道了聲謝,因為他也意識到自己今天這樣實在是有些唐突。興許許嘉銘今天晚上是要打算邊喝著酒別看著夜景,享受一下夜晚這種靜謐幽雅的私人時光,可現在倒好了,他不僅搬去了沙發睡覺,而且也沒辦法盡情地欣賞他期待了好久的夜景了。
不過許嘉銘聽後倒沒覺得有什麼,他讓方燃別那麼在意,畢竟他這次來上海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他的好朋友夏晨軒。
之後許嘉銘跟方燃道了聲“晚安”後就起身向外走了,雖然那些事很重要,但是留到明天說才能把問題說清楚。
那天晚上,方燃在許嘉銘走後並沒有把窗簾拉起來,而是就那樣躺在床上,對著屋外的景色看了好一會兒,直到他最後迷迷糊糊地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方燃破天荒地早起了一次。以前如果沒有人叫他的話,那麼他每次自然醒肯定會是在早上八點之後,
可今天他居然在七點不到就自己醒了,但也許是他整整一晚沒有睡踏實吧。
方燃起床後,發現許嘉銘依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熟睡。方燃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後就從洗手間裡出來了。
他一時不知道改做什麼,而且這時候他突然覺得肚子裡很餓,要知道他從昨天下午開始就沒有再吃東西了。
方燃猶豫著走向了許嘉銘,他在想自己是該打個電話在酒店裡叫些吃的好,還是跟許嘉銘留個訊息然後出門去買東西。
就在方燃站在許嘉銘面前躊躇不定時,許嘉銘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上方有一片陰影擋住了陽光,他睜開眼睛,赫然看到方燃跟堵牆一樣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盯著他看。
“啊!”許嘉銘一時沒忍住就叫了一聲。“你要嚇死人呀,站在那裡也不知道吱一聲。”
“我這不是怕打擾到你睡覺嗎?”方燃有些委屈地解釋了一下。“對了,你要吃什麼嗎?我有點想去外面買早餐。”
“等等我,一起去吧。”許嘉銘說著就伸了個懶腰要從沙發上起來。
等他起身後,他就去浴室裡收拾了。不過就在他剛走出去幾步後,他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猛地回頭看向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