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好奇拉著他轉了三圈,問:“怎麼這樣開心?”
夫殷不好意思道:“聽人給我上了一課。”
“唔——聽人說課這樣開心,明日我便安排位仙君接著給你講如何?”
“父皇!”
夫殷猛搖了頭。
夜裡睡覺夫殷嘴邊都帶著笑。
第二日他還想去見泰恆,可一想,他好像沒了再去找霖止麻煩的理由。
他在仙宮抓心撓肺想了幾日,還是決定先去找了人再說,左右等泰恆問他時,他再瞎扯些理由,還能騙泰恆再與他說說話。
再次見面時,泰恆依舊在霖止身邊,夫殷眼睛直盯著霖止,心卻提起來,關注著他身邊人的動靜。
泰恆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咦?”
夫殷心如擂鼓,腦中飛快閃過許多自己出現在此處的理由。
泰恆卻沒有發問,他偏了頭看向霖止,小聲的說了幾句話,唇邊帶著笑,似是那天他與夫殷說話時一般溫柔。
一切好似與從前一樣,夫殷與霖止切磋,泰恆在一邊看,結束之後泰恆跟著霖止離開,與從前相比,多的也不過是夫殷出現時,他眼裡稍稍出現的驚訝。
夫殷辨不清泰恆的態度是怎麼了,他憋了許多天,最後找泰恆表白了心意。
“你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我做什麼要喜歡你呢?”
夫殷恥得當場落荒而逃。
他可以打不過霖止,因為一個合格的帝王不強求在武力上強過臣子。
但他必須改掉他身上、泰恆所不喜歡的缺點。
他眷念泰恆的溫柔。
夫殷回瀛洲界練了半年的字,長褚為他找了詩詞歌賦,找尋了佛經道法,他一一抄過,習了最工整的字法。
再回仙界時,他拿了瀛洲界最名貴的紙,抄了他最愛的表白字句,興沖沖的去找人,恰碰見泰恆與霖止二人在湖邊散步,言語間提起了他的名字,夫殷精神一震,定在了原地,偷偷的觀察起了湖邊兩人。
他著實好奇,泰恆在他背後究竟會如何說道自己。
“想來的確許久未見著他了。”
“平白少了許多樂趣。”
霖止看了泰恆一眼。
“你這樣看我做甚?”泰恆問。
霖止道:“我總覺是你背後做了什麼。”
泰恆笑道:“確是我對他說了些話,許是說得重了,才使他無顏再來見我。”
霖止蹙眉,“你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