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恆道:“那臣的事……”
“你若伺候得我高興了,我自然願意重新考慮霖止之事。”夫殷俯身將踏雲山貓從地上抱起,放入泰恆懷裡。
泰恆眼睛一亮。
夫殷絲毫不回視泰恆視線,轉身出了寢殿去。他在園中小道上疾行幾步,又慢下腳步,看遠方天際雲霞蒸蔚,抬手摸了摸方才泰恆親過的地方,臉上立時發了燙。
天帝寢殿無人敢擅入,泰恆抱著一貓在寢殿裡待一下午等夫殷回來自然也不現實,他半途溜出去尋好友閑聊許久,入夜再回來時,天帝方出浴池,烏發披散在背後,身上寢服半掛,尚未穿好。
一見泰恆,夫殷冷哼一聲,“原以為仙君後悔了。”
盈冉被囚天罡池邊時,向來不束發。
泰恆恍然間以為自己見著了盈冉,腳步一頓,好半晌,才走上前去,從背後攬住了天帝的腰。
“臣若悔了,陛下豈不是掘地三尺也要將臣抓回來?”
他說話時附在夫殷耳邊,撩紅了夫殷耳週一圈。
夫殷動作緩慢的轉過臉來,與泰恆對視片刻,最後一道防線轟然崩潰,他稍稍湊近,試探著親了親泰恆的嘴唇。
泰恆沒躲,甚至在夫殷撤後,觀察他反應時,主動湊上去,吻住了夫殷的唇角。
夫殷的魂便飛了。
他轉過身來,一手握了泰恆的後頸,開始深吻面前人的唇,另一手沿著泰恆的衣襟向下,慢慢解開了腰封。
情至深處時,夫殷問了句:“仙君可知曉我的名字?”
泰恆伏在池邊,費勁的扶著池沿玉石,“臣不知。”
夫殷的動作便大了些,他咬了咬泰恆的耳朵,低聲道:“我名喚夫殷。”
他想讓泰恆想起一些事,不管好的壞的,就算是幼時泰恆故意戲弄他的羞恥回憶也好,他想讓泰恆知道,在遇見盈冉前,他已與泰恆結識許久。
可惜泰恆沒想起來。
沉在慾望裡的鳳凰輕輕叫著,也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說了句:“原以為陛下與盈冉為雙胞兄弟,名字該相近才是。”
夫殷心裡的醋壇一下子便翻了。
他按緊泰恆的腰線,狠力沖撞幾下,洩憤似的發洩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