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不是霖止?”
夫殷嫌棄撇嘴,“跟那個討厭的家夥有什麼關系?”
泰恆十分坦誠的回答:“你跟他接觸比較多。”
夫殷對泰恆沒有正面回應自己的行為感覺很焦躁,“你呢,你怎麼想?”
泰恆笑了笑,拿出一張紙,“寫兩個字。”
“什麼字?”
“夫殷。”
夫殷乖乖寫了。
泰恆看著那歪七扭八的兩個字樂了半天,夫殷臊得慌,想搶回紙,被泰恆輕易躲了。
“你想說什麼?!”他惱羞成怒。
泰恆搖頭,“不好。”
夫殷眼睛閃了閃,像是要哭,“為什麼?”
泰恆那時不知道他身份,什麼話都敢往外說,一彈紙,說了句,“你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我做什麼要喜歡你呢?”
夫殷眼眶一紅,轉身跑了。
夢到往事的夫殷從沉睡中驚醒了。
木兮和君兮坐在一邊,正邊咳瓜子邊八卦,兩人還沒有察覺臥在塌上小憩的天帝已經醒來。
“這回陛下睡著都要笑醒了。”
“對啊,陛下想整霖止仙君想了那麼多年,這回霖止仙君栽了個大跟頭,想想都知道陛下有多高興。”
“你說霖止仙君那麼好,咱家陛下怎麼偏偏喜歡那隻沒什麼用的鳳凰,就是看不上霖止仙君呢?”
“大概是小時候被霖止仙君揍了太多次?”
越說越沒規矩了。
夫殷板著臉,重重咳了兩聲,木兮和君兮嚇得手一抖,手裡的瓜子殼掉了一地。
許是夫殷天天唸叨著自家養的白菜被霖止這頭豬拱了,念得老天都煩了,身為白菜檀微仙君終於撿回了自己的風流屬性,和霖止仙君鬧了分手,還抓著霖止仙君的錯處參了霖止一本,讓夫殷終於得了機會,罰了死敵一百年的禁閉。
罰人一時爽,事後火葬場。
夫殷這兩天沒少聽自家兩個侍女在背後唸叨自己,字裡行間說得自己跟個天天想給人穿小鞋的小人一樣。
雖然他的確做的夢一半是怎麼追泰恆,一半是怎麼整霖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