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她陷入這不清不楚的陰謀中一般。
抹憶點了點頭,攥著酒杯的手又緊了緊,他像是個剛出生的嬰兒,對這個世界不瞭解,反之,卻有人瞭解他,那種可怕是從心底生出的。
“本小姐和你好像,雖有記憶,卻是支離破碎的,一樣是痛苦的。”南宮挽攥酒杯太用力,整個手因顫抖而發白。
抹憶好像很意外,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
“本小姐並沒有騙你,這是事實,所以,本小姐才需要你的保護。”南宮挽看得出抹憶不相信她的話,她既想解釋,又不想解釋,心底說不出的矛盾。
多說無益,話都在酒中,南宮挽陪抹憶又喝了幾杯,腦袋已有些暈,命抹憶把她弄下來。
回到屋中,躺下,很快進入了夢鄉。
次日,幾縷陽光射進屋中,貪婪的躺在地上,又過了會,爬上南宮挽的臉頰,她緩緩睜開眼,看了看四周,驚呼,道:“天亮了,月牙怎麼沒叫醒她呀!?”
起身,便聞到一身酒味,慌忙命月牙去燒水。
泡了一個熱水澡,明顯舒服了很多,出了房門,來到院中,開始練習“十步奪命浪”,幾十遍之後,無起色,南宮挽接過月牙遞來的帕子,邊擦汗邊說道:“你和抹憶吃了嗎?!”
月牙猶豫一下道:“吃過了,二小姐。”
又騙她!
她一眼就瞧出了月牙在騙她。
“你又在撒謊,沒吃,還不趕緊去吃。”
“可,二小姐,你……”
“本小姐在減肥,你們也要減肥?!”
“奴婢、奴婢……”
“再廢話,本小姐可要生氣了。”
聽聞,月牙旋即轉身向廚房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