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的舒正聽了,不禁好奇的看著沈詩夢,不知道這位老闆為什麼總是擔心陳雲峰。
沈詩夢心思被揭穿,只得放下筷子道:“按照他離開我的所作所為,我恨不得永遠不要見他。可是他畢竟對我有恩,看著他在外面墮落、流浪,總是於心不忍。”
她想到這裡,便對著舒正道:“麻煩你還是找找你的那位朋友,把陳雲峰找出來,如果他能洗心革面,還可以到我這兒來;如果他執迷不悟,流浪在那些髒地方,直接給他一筆錢,讓他滾蛋,不要讓我在h市見到他。”
舒正見她說得斬釘截鐵,心想這位女老闆做事也很乾脆,要怪只怪這位陳雲峰太不識好歹,居然這樣離開,混跡於低俗的環境之中去。他立即答應一聲,就打電話聯絡去了。
他打完了電話,道:“沈總,都聯絡好了,我的朋友馬上就去找陳雲峰。”
“哦,對了,你的朋友是幹什麼的?他在哪裡見過陳雲峰?”
“他曾經和我是一個部隊的,擅長於追蹤,現在再一家公司擔任資訊部主任,手下有一批自己的兄弟。陳雲峰的事情,還是他手下的兄弟幫著找出來的。看那照片上的地址,好像在市中心的順華。”
“嗯,我知道了。”
“對了,你手機裡的照片還在不在?如果在的話,麻煩你上午列印出來,我要看看。”沈詩夢開始正視這些圖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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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正還沒有說話,代柔道:“沈總,你日理萬機還是不要看這些骯髒的圖片了,免得惹得心裡不高興,影響了工作。”
沈詩夢道:“陳雲峰跟了我那麼久,總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關心一下他也是正常的。希望他能理解我的苦心。”
代柔聽了,就不再說什麼了。
三人吃過早飯,就去了夢影公司。
陳雲峰迷迷糊糊醒了過來,頓時脊背的疼痛襲上心頭,稍微動一下,簡直是撕心裂肺。他睜開眼睛,前面卻是黑漆漆的,只能看到不遠的地方有個鋼鐵柵欄,他似乎是在一個監牢裡。
他身子不敢動,手卻可以活動,他摸了一下地面,潮溼陰冷,還有乾草堆積,自己就躺在乾草上面,這確實是監牢的環境。
他怎麼到了監牢了呢?
思緒立即回到了昨晚,他是在進月亮賓館的時候,被人從後面射殺中彈倒地,失去了知覺。難道自己沒有被打死,卻被關進了監牢?
向自己開槍的是誰?不會是警察吧?
陳雲峰試了試嗓子,還能發出聲音來,於是對著柵欄外面就喊了幾嗓子:“喂,有人嗎?有沒有人啊?”
喊了十幾聲之後,外面出現了人影,有人開啟柵欄的門,頓時一道手電筒的光柱照到臉上。陳雲峰頓時感到目盲,看不清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