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林看了他一眼,冷哼道:“你小子真是太魯莽,自以為跟蹤就能發現情況嗎?要是案子那麼容易破,還要我們警察干什麼?”
陳雲峰嘆息一聲道:“我只是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線索,誰想那女的半夜三更出來,我就好奇起來,才跟上去,想不到這是個陷阱。要不是我們老闆剛好從這兒過,我恐怕真的沒命了。”
史林道:“下次可別這樣了,對付那樣的女人可得想想辦法。——行了,天太晚了,我也不打攪你休息了,你就隨便寫點口供交差算了。”
陳雲峰似乎還有點不甘心道:“你們準備怎樣處理那兩個傢伙?”
史林道:“那兩個傢伙都是慣犯了,也都是混社會的,我們頂多以打架滋事罪教育他們一下子就完了。反正都沒有傷亡,我們也不想事態擴大。你說是不是?”
陳雲峰知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對於警察來說能化小就化小。對於陳雲峰來說也不想事情鬧大,於是按照在公園裡的說法胡亂寫了一個口供,最後簽字,就走了出來。
他出來的時候,沈詩夢也走了出來,萬隊長還笑嘻嘻的一直送到門口才離開。
沈詩夢自己開了車子,代柔早在車子裡等著了,等陳雲峰坐上車子,不禁嗤笑道:“一個大男人真是一點腦子都沒有,居然跟蹤一個寡婦差點連命都沒有了。要不是沈總走這兒過,我們可能要到殯儀館裡見你了。”
陳雲峰中了陷阱,心裡本來就不舒服,想不到代柔還火上澆油,不禁怒道:“你這是幸災樂禍,看不慣我還是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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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柔還是冷冰冰的道:“我會看不慣你?我只是覺得你很蠢,一個練武的人怎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要是我肯定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總不會這麼被動挨打。”
陳雲峰被代柔揶揄,心裡氣得簡直要火山爆發了,只是說不出口。
沈詩夢見陳雲峰的臉色或青或白的,忙替他解圍道:“行了,代姐你也少說兩句吧,他一心關注著跟蹤的人,哪裡注意到身後的危險。”
又對陳雲峰道:“這件事我看還是慢慢來,你用不著急著查出真相。”
透過這件事之後,那個白秀水肯定時刻堤防著陳雲峰,陳雲峰想要查出真相,還真不容易。
想到以後不知道如何下手,陳雲峰嘆息一聲,身子往後一靠,不禁“啊”的一聲大呼。原來後背被木棍打傷了,面板有點潰爛,靠到椅背上還真疼。
沈詩夢關心的道:“後背受傷了吧?代姐,你有跌打損傷的藥酒嗎?拿來給他擦擦!”
代柔很不情願的拿出藥酒,遞給沈詩夢。沈詩夢打亮車子裡的燈,然後推了推陳雲峰道:“背過去,把衣服擼起來。”
陳雲峰知道她要給自己擦藥酒,忽然覺得不好意思起來,臉上有點紅道:“沈總,還……還是我自己來吧!”
沈詩夢又一次見他紅臉,覺得很好笑,便道:“在我面前不敢脫衣服啊?要不要我替你脫?”
美女都這樣說了,陳雲峰哪裡還放不開,便嘿嘿的笑了幾聲道:“我滿身的汗,怕燻了沈總。”
沈詩夢微笑著推了他一下,陳雲峰就轉過身子,將上衣掀起來。沈詩夢一看,他的後背紅腫潰爛,再要是不消毒,可能會感染。於是倒出代柔給的藥酒,用棉籤小心的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