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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漸漸的降臨,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了房間裡,灑在了厲河歌的身上。
白日裡那白蓮兒將滿漢全席一一的端上來,又一一的端下去,可是累壞了她。
所以現在的厲河歌才得到了一份清閑,厲河歌抱著兔子,大手撫摸著小兔子的毛。
“小兔子,我本來以為我會死的。”厲河歌的聲音有些冷冷的,但仔細聽去,似乎又帶著一絲迷茫。
舒小萌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抬起頭來看向厲河歌。
厲河歌卻沒有低頭看舒小萌,而是將眼神投向了不知名的遠方。
“但是那天我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他對著一隻兔紙述說著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似乎想用這樣的方式排解一下心中的迷茫。
舒小萌安安靜靜的聽著,她沒有想到,近乎沒有意識暈厥的厲河歌竟是能夠把當時的事情記得那般清楚。
“可是我沒有看清她長什麼樣。”厲河歌的語氣帶著一絲惋惜。
舒小萌默默的抽了抽嘴角,她該慶幸厲河歌沒有看到她長什麼樣嗎?
“但是……”厲河歌突然停頓了一下,這個轉折嚇的舒小萌一懵。
但是……但是什麼啊?你倒是說清楚啊!
厲河歌低下頭,與小兔子紅彤彤的眼睛對視著。
“我記得她的味道。”厲河歌近乎一字一頓的說道,語氣裡泛著不明的意味。
舒小萌心中一驚,厲河歌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發現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