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將軍不妨直說。”舒小萌淡淡的說道。
“想必舒總應該知道我孫子為了你與其公司簽訂合同的事情了吧？”司空將軍問道。
舒小萌淡淡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件事。
“那敢問舒總，你的蘇醒是否與我家孫子有關？”司空將軍狠狠心，直接開口問道。
舒小萌一怔，有關嗎？
自從她醒來，她也無數次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得到的答案永遠也只有一個，那就是有關。
她之所以醒來，在當時那個情況下，是因為想到見到司空影，想要知道他是否安全，想要知道他是怎麼快速的解決了其他世界的病毒的，甚至想要和他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她想要活著，所以她醒來了。
舒小萌眼神一暗，微微點頭。
司空將軍看到她的反應，悄然鬆了一口氣。
“既然如此，那我問舒總一個問題。”司空將軍直勾勾的看著舒小萌，“舒總是否愛我家孫兒？”
舒小萌眼眉低垂，原本揚起的笑意驟然凝固。
房間裡一下子變得壓抑起來，司空將軍瞳孔一縮，他竟是在眼前之人的身上久違的感覺到了壓力。
他真的是老了，老了。
司空將軍心裡咯噔一聲，對於這個問題已然有了答案，可是他依然期盼著，期盼著眼前之人能夠給他一個奇跡。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司空將軍以為舒小萌不會回答的時候，舒小萌微微抬頭，目光沉靜的看著司空將軍，嘴角依然是淡淡的笑意，彷彿從來沒有改變過。
“不愛。”她的聲音清冷，語氣也十分的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