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愣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舒小萌打了一個哈欠，周身散發著妖氣，一旁的張大已經嚇得瑟瑟發抖了。
誰來告訴他，那小狐貍怎麼會散發出如此恐怖的妖氣？
李天一自然也感受到了舒小萌身上的妖氣，這也是他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
他忘不了那九尾狐一尾巴就將他甩暈過去的事實，他，打不過那九尾狐。
李天一的眼神一暗，面無表情的看著司空影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司空影挑挑眉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李天一冷冷的笑了一聲，“很重要嗎？成王敗寇而已。”
司空影點了點頭說道：“很重要。”
“如今人妖相處還算融洽，你如果是為了力量做實驗將妖力轉移到你自身的話，我尚且可以認為是你的貪谷欠在作祟，但你為什麼要虐待那些妖？”司空影問道。
李天一聽此，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
“貪欲？呵……”他低低的笑了起來。
“你懂什麼？嗯？”他嘶吼著嗓子說道，“我的親人，都是被妖給弄死的，憑什麼？啊？憑什麼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殘害人類，而我們人類卻只能白白的受他們迫害？”
李天一的眼裡劃過一絲瘋狂，“我要他們嘗一嘗皮一點點被剝下，毛一點點被拔光，血一點點的被放出的滋味。”
“哈哈哈哈哈！”李天一大笑著，笑著笑著，便笑出了眼淚。
舒小萌看著這樣的李天一，深深的沉默了。
人分好壞，妖自然也分好壞。
不同的是，人類的力量是有限的，而妖的力量，卻可以輕而易舉的將人類殘害。
可是，如今人類才是天道的寵兒，他們這些妖，不過是人類之下茍延殘喘而已。
舒小萌沉下眼眸，看向司空影。
司空影表情嚴肅，眉頭緊皺著說道：“這樣是不對的。”
此時的李天一根本就聽不進去司空影的話，他瘋狂的笑著，眼淚砸在地上，發出“啪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