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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塵見此，嘴角的幅度微微擴張了一些。
“這麼多年，我很感謝你。”項塵這般說道。
但是舒小萌還是聽出來了他的言外之意，感謝歸感謝，但是該做的事情他依然會去做，比如說，研究她。
舒小萌半低著頭，沒有開口說話。
“你是一個聰明人，應該已經猜到我想要做些什麼了吧？”項塵低頭說道。
在這個過程中，他都沒有看舒小萌一眼。
“研究我。”舒小萌淡淡的說道。
一個田螺居然能夠變成人，這當然值得研究。
“聰明，不過除此之外，我還想做點其他的。”項塵這才抬頭看向舒小萌。
舒小萌：？？？
要劫色？
“你和司空影是不是來自同一個地方，你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這個世界會成為這樣，是不是因為你們？”項塵一連三問，問得舒小萌有些懵逼。
她眨了眨眼睛，這才發現她真的是一點也搞不懂項塵。
“你為什麼會認為這個世界會這樣是因為我們？”舒小萌問道。
項塵低笑一聲，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難道不是嗎？你們自認為自己強大無比，所以才將這個世界變成這樣？為的就是看我們苦苦掙紮不得善終，不是嗎？”
舒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