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了。”三清得意一笑的說道。
“師弟原來早料於此。”青葉說道。
“來是來了,憑我一派之力,難以成事,師兄、魔帥還望你們助我一臂之力。”三清說道。
伏地率先祭起了法器,居然是一塊石碑,上面字型光芒皎盛,把周圍侵如白晝,“伏地之墓”這四字狠沖鬥府,無數的墓碑從天而降,夾雜著蒼一的碧遠劍,像是冰雹中帶著雨點,卻帶著火焰,鎖定的方位就在騰蛇和陰蟾的一席之地,無數的轟鳴和金屬的碰撞之聲驟起。騰蛇擺起身子,前爪不時的劈向那裝這陰蟾的大網,尾巴靈活的掃開那天降的利器和鈍器。大網斷了一根繩索,黯淡的方格,讓騰蛇意外興奮。加快頻率,讓在場之人慌亂了神,各祭起法寶,頓時五光十色,塵土飛揚,聲聲絕阿,
不遠處的奉先看到了青葉和魔帥,張開羽翼,沖向人群,其餘眾人也跟了上去。青葉、魔帥和奉先六眼對望,那飽含的感情反應在內心深處的一縷不知不覺,沒有千言萬語的來回修飾,難以闡明,畢竟已經倆年多的離別,那言語被沉澱積蓄了太久以後,被青葉和魔帥的“臭小子”,概含得通透。
“快把騰蛇隔開,網要破了。”三清一聲大喊。
眾人還在醞釀之際,細微的聲音,像是零界勝負一樣的自我侃問“破了”三清散了口氣,無力的說道。
一抹雷電,隔斷了眾人的窮追猛打,騰蛇也沒攻擊,只是那墨綠的雙眼直勾著陰蟾,四眼對望,和那六眼對望中的感情頗為相似,興奮中帶著回味,感動中帶著慰籍。陰蟾一聲輕喚,騰蛇挪近了身子,倆爪倆腿居然握在了一起,像是穿越千年後的友誼,沒有語言的溝通和撫慰,沒有太多的表情和做作,感應彼此手心中的那抹餘溫還在,彷彿就夠了,知足了。
眾人的觀望彷彿在醞釀,突然天降一縷霞光,把倆獸照在當中,眾目睽睽的樣子,迫使他們有些緊張,分開的感應,在那霞光之中,能清晰的看到其中的戀戀不捨。周圍不知什麼時候,立起了八枚銅錢,慢慢變大,靜靜旋轉,於此同時,在看似不大的區域,漂浮了倆幡,九熾陰陽幡,在半空坐在龜殼之上的周易在吟唱,俯身可見的陰陽魚的形狀欲發刺眼,不僅如此,邊上的三清吹起了葫蘆絲,和青葉的清清笛聲,換成了質的波光。其餘二十位修真者,各臨法器,看這陣勢,像是把陰蟾和騰蛇已經架在了木材堆上,就差一舉火光,就能把他倆焚燒殆盡。
“他們在幹什麼?”沒有參加戰鬥的小竹熊疑惑說道。
“陣勢好大,卵用沒有。”咬人熊附和了一句說道。
“倆小破孩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不是過家家。”唐雲譏諷說道。此時站在不遠處觀望的人群,像解說一樣,激動對話。
“我們這點微薄之力,逞逞嘴皮子還行。”周涵倩笑道。
“你們都是大能,只有我是凡人一個。”王信憨笑了一句。
“還有點自知之明,若不是你缺胳膊少腿,我早就想捏死你。”唐雲說道。
“您還不如收我為徒,慢慢蹂躪死我,捏死我都便宜我了。”身後被拋棄在地的林軒幹咳了幾聲,坐起身子,輕愰頭腦。聽到這話的唐雲,噗嗤一笑,可把王信心裡樂得道貌岸然。
“快趴下。”小竹熊大叫一聲,與此同時,前邊的法陣被撐破,一股透明的氣流,席捲著漫地黃沙像潮水一般,開始侵陷周圍。剛有所清醒的林軒,抬頭一看,“啊”了一聲,又躺了回去,只感覺地面傳來的震動,前邊突然凸起一面土牆,開始慢慢抖動、剝落,支援了一個呼吸,轟然一聲,爆破開來,顯出一人影,居然是奉先。
奉先踉蹌站起,指著咬人熊氣聲說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
咬人熊摸著頭腦,尷尬的低聲問道:“什麼意思?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直把奉先氣的正要揮拳來一頓胖揍,不料後方又傳來一聲爆炸,所有的修真者,像爆開的碎片,四面橫飛,能站起身的雙手可數。
一聲和鳴長訴,像是高偉的俯視,和自擂的嘲笑。小竹熊噗嗤一笑,輕輕在咬人熊耳邊說道:“少爺罵你是沒用的東西。”
“誰沒用?他們嗎?我可不是東西。”咬人熊指著那群被彈飛的修真者,裝腔作勢的說道。
“小聲點。”小竹熊輕聲提示,“你看看前邊那是誰?”又指了指談定站起身的三清說道。
“我又沒說錯,幹嘛要小聲點。”咬人熊說得錚錚有詞,拍了怕身上的灰,一手挽著小竹熊說道:“走,我們去收拾那倆頭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