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向前鄙視了聞天情一眼,倆人也是鬥慣了,有些東西不爭他個一倆回,倒還覺得無趣。
“別用你那卑鄙的眼神,來看我這高大善的人——會瞎的。”
“那我就不怕了。”於向前笑了笑,“看畜生我還擔心什麼。”
“茅坑裡的老鴨嘴。”
“王八說甲魚,彼此,彼此。”倆人爭的不可開交,腳步緩慢,正被一個馮雪怡的門徒遇見,“倆位師祖好。”
“嗯!正好,去稟報你家師祖,說我和這位甲魚和尚想見她。”
“這頭王八罵你呢,再說你再怎麼也是尼姑,眼瞎別理他,去和你家師祖通報一聲。”
那門徒噗嗤一笑,“師祖不在山門內。”
“不在?去哪了?”倆人異口同聲。
“這個,我輩分低微,不知師祖去向。”說完行了一禮,轉身往山門走去。
“小妮子,你等等。”聞天情阻攔一聲,待那門徒轉身,“你幫我鑒別鑒別,誰是王八誰是和尚。”
門徒微微一笑,“落花流水無情物,誰問流水水與花。”說完轉身而去。
“說你呢!”倆人還是默契異常。“等等,這小妮子暗著說我。”聞天情一咋,“你在這哪都別去,我去去就來。”
“我得聽你的?”於向前白了他一眼,“我賭你不敢。”
“我!”聞天情才想起這是馮雪怡的山頭,不能打她的臉,讓自己難堪,又不能在於向前面前丟了面子,思索一陣,“你剛聞到什麼味道沒有?”
“認輸我不笑你,何必要扯遠。”
“你不覺得剛那門徒身上有股白露的味道?”
“白露?的確是有,這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山門裡有人受傷,用白露也正常。”
“正常?你家裡那些蝙蝠受傷都用白露?”
“嗯?你的意思是雪怡受傷了?”
“不一定。”
被聞天情這麼一說,於向前心下也有些疑惑,若是雪怡受傷了,那門徒又何必說她不在,若不是,又會是誰?能讓雪怡用白露這麼珍貴的藥酒治療,就算是嫡傳弟子,也不可能,畢竟這藥酒珍如仙丹。
“你說說,你剛在想什麼,是不是覺我的小推理有些道理。。”
“瞎扯。”說完轉身即走。
念念叨叨,不覺又到了一幕林子,突然傳來一聲爆炸聲,響徹未絕,倆個人影,被炸飛在面前,隨著黑煙霧氣的連咳帶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