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一旁幫忙的五味回答了她的問題:“林將軍,這根本不算什麼的,行醫的,什麼場面沒見過,比這還惡心的多了去了。”
林舒言暗暗給他們豎了個大拇指。
“不過林將軍,你是打仗的,應該見過不少這種東西的啊。”
五味懵懂,有什麼不懂的就問。
“我見到的都是新鮮的,受不了這種腐了好久的。”
林舒言打著哈哈,天知道她見過沒有。
“哦,這樣啊。”五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林舒言放下了手,其實忍過一陣之後,也沒有那麼難受了。她甚至還有閑心問葉白:“葉先生,你研究這麼久,發現什麼沒有啊?”
葉白眼皮都未抬,好似沒有聽到她的話。
過了一會兒,葉白把東西合上,摘下了手套。自己推著輪椅走了。
林舒言對著他的背影虛虛地瞪了一眼。又巴巴地跑到他身後推著輪椅,用手蹭蹭他的肩膀:“說說嘛,葉先生,有沒有進展啊?說出來讓我有個數啊。”
葉白不耐:“別碰我。”
林舒言收回手:“好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說說嘛!”
“一個屍臭都聞不了的將軍,要有什麼數?”
林舒言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從他諷刺的語氣中大概都能想象出他的臭臉了 。
她嘆氣,按著他的輪椅停了下來,幽怨道:“唉,我都這麼被說習慣了。從我上了戰場開始,人家就說一個女子上戰場不就是胡鬧,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等我打出了點名聲來了,人家又說這女人剽悍的跟個男人似的,定是個母老虎。”
說罷,幽幽地看了一眼葉白:“葉先生,我雖然上戰場,揮長槍,可我還是一個女子啊,遇到某些東西,還是會比較柔弱的。”
葉白從她停下來的時候,就轉過頭來看她。正好看見她幽幽怨怨,滿是委屈的眼神。她雖然穿著男裝,平日裡的做派也是風風火火。可她突然間一柔下來,那女性的特徵就特別明顯了。細長的眼角,欲語還休的眼神,微微鼓起的腮邊,都在訴說著一直以來不被人理解的委屈……
葉白的話生生卡在喉嚨間,說不出口了。
他一直待在七關山,從來沒有與什麼女人打過交道,哪裡招架的住林舒言。他咳了一下,有些閃避:“我不是那個意思。”
“那葉先生是什麼意思?”
葉白被她逼得急了,隨口一說:“總之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林舒言悄悄笑了一下,很快收斂,又說:“那以後葉先生要記住現在說的話呀。”
葉白不欲與她過多糾纏這個,他扯開話題道:“你不是問我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