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姑娘家,又是雨天,當然是能行個方便便行個方便。”
“那便多謝姑娘了。”我說道。
“不知姑娘要去哪裡。”這時我的面紗從臉上掉落,我看面紗都溼了,路上又沒有別人,索『性』就把面紗收了起來。
“我初來這裡,又值雨天,有一落腳的地方即可。”
“姑娘若是不嫌棄,便去我那裡坐坐吧。”
“好。”
雨點漸漸地小了,我隨那女子走進一間屋舍,只覺得這房屋雖小,卻是很乾淨,只是奇怪的是那女子並不合傘,我並沒有問。
“請。”那姑娘給我倒了一杯茶。
“謝謝,不知姑娘如何稱呼?”我問道。
“姑娘可喚我湄兒。”
“多謝湄兒姑娘。”
“看姑娘想必也不是凡間之人吧。”這時從裡面走出一個男子,對我行禮。
我也對他回禮。
“這是我的夫君。”
只見那個男子面容清楚,眼睛卻是無神。
“我要和姑娘說些體己的話?”湄兒說完只見他的夫君退下去。
“湄兒姑娘……他?”
“我本就不是人,我是畫靈。”
“畫靈?那你的夫君也是畫靈嗎?我是一條藍鯉魚,我叫溦溦。那我們也算是半個同道中人了。”
“我的真身是一幅畫。”湄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