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真的不想理他,不過,我也不是聾子,只能把頭扭轉過來。
“何事?”我望向他,看樣子比普通的凡人相比較之下倒是好看些。
“你是哪個宮裡的?”我不知道他為何這樣問,但是多一事總比少一事要好。
我對那人行禮說道:“奴婢剛進宮,在宮裡『迷』了路。”
“哦。”這個應了一聲。
“你可否過來一下?”那人說道。
我走進一看,才發現那人竟然在作畫,竟然已經做了兩幅。
只聽那人說道:“我總覺得我的畫好像缺了點什麼,但又不知道缺什麼,你可否幫我看看。”
我走進一看,畫的竟然是兩幅女子的畫像,只是並沒有臉。
我直接說道:“公子的畫沒有臉,自然是怪怪的。”
“除了臉,我感覺還缺少點什麼?”那人看著說道。
我拿起筆在那人的畫像上的一個女子的手腕上花了一串紅豆。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要畫這麼一串紅豆,可能是我心中一直想著這件事情,大抵便畫出來了,不過,畫上之後,感覺還挺協調的,感覺這幅畫就像點睛一樣。
只聽那人說道:“之前我一直不曉得我畫裡卻什麼,不過,姑娘,這樣一畫,好像缺的還真是這串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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