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我說道。
“當然不能走了,我都請你們喝茶了,你怎麼還能趕我走呢。”恰無說道。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外面已經傳來了更夫打更的聲音。
“可是我們並沒有喝你的茶啊?“
”那你也不能趕我走。”只見恰無說道。
“外面那麼冷,你們忍心讓我晾在大街上嗎?”
“忍心。”師兄淡淡的說道。
“話說啊,我好歹也算半個仙,二位就不能可憐可憐我讓我借宿一晚。”又見他說道。
我和師兄相互看了一眼,趕都趕不走,能怎麼辦。
心想你願意在這待著就待著吧。
“師兄,你說明天我們去哪裡找飛舞姐姐啊。”我對師兄說道。
只見那恰無說道“你們尋人啊,早說啊,這種事情當然要找我啊。”
“找你做甚,找你難不成可以找到人。”我說道。
“當然了。”恰無說道。
你難道不知那忘川有條忘川河,透過忘川可以看到人間發生的所有的事,所有的人。
“哦,還有此事?”我說道。
“那是自然。”恰無說道。
“那忘川河屬於鬼界,我們也去不了啊,不是說只有鬼才能走上奈何橋嗎?難不成讓我們變成鬼?還是不要了吧,再說你的話未必可以信啊。”我緩緩的說道。
“信或者不信,都隨你嘍。”恰無說道。
“那你是仙還是妖?”師兄問道。
“算是個半仙吧?”
“半仙?”師兄重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