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啊,我不是早就告訴過你我已經結婚了麼!”
她好笑不已,還不忘亮出自己的婚戒。
“嗨,結婚了有什麼,這年頭離婚率那麼高,誰能說的準呢!”
蘇曉波見怪不怪地笑道。
“你怎麼現在才好?”
她對於蘇曉波的調笑不予理會,一邊往沙發跟前走一邊詢問道。
“我扭傷了腳,不然我幹嘛一直坐在地上,等死啊!”
蘇曉波樂不可滋地調笑道。
“我還一直納悶你怎麼會任由自己凍到不省人事呢!”
她聞言瞭然笑道。
“只有你這種傻子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
蘇曉波一邊說話一邊想去揉撥她的頭髮。
“你這孩子,好好說話、不要動手!”
她拍掉蘇曉波的手,斂了幾分神色輕嗔道。
“我這不是過來討債來了嘛,你當時可不止對我動手、你還動我腳、摸我的頭呢!”
蘇曉波一邊說一邊誇張地比劃著。
“你這破小孩兒,那不是看你快凍死了,才幫你按摩一下促進血液迴圈麼!”
她聞言抄起茶几上的雜誌就去敲打蘇曉波的頭,故作薄怒道。
“是是是,你是在給我按摩,還給我做了一個全身按摩,你看我都被你摸遍了,你可不能翻臉不認人,就這麼算了,這肯定是要對我負責的!”
蘇曉波沒有躲閃、而是任由她敲打,隨即繼續調笑道。
“死小孩,就算是條狗、我也會這樣做的!”
她聞言笑得不可遏制地繼續敲打蘇曉波。
“禾木,你夠了啊,你又是摸我又是打我的、你莫不是對我有意思才做出這樣讓我對你念念不忘的行為!”
蘇曉波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半是調侃半是玩笑道。
“死小孩、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