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一起去看看俏俏,好不好?”
她默了片刻,柔聲詢問。
“好,她一直都很擔心你!不過在這之前你先吃點東西!”
白樺溫軟點頭,隨即將她扶了起來。
禾木稍稍吃了點東西,便跟白樺一起來到了郝俏的房間,一進門看到郝俏還是那般安靜、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她依舊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淚意。
“木木,你醒了!”
郝俏睜眼一見她便落淚喚她。
“你怎麼那麼傻,竟然敢給我輸七百毫升的血!”
郝俏隨即哽咽道。
“你平安就好!”
她走到郝俏的床前,拉著她的手止不住流淚地開口。
“傻木木,傻瓜!”
郝俏聞言越發落淚兇猛地心疼道。
“俏俏,別哭了,產婦不能落淚的!”
她嘆息一聲、輕輕拭去郝俏的眼淚,含淚笑著叮囑。
“嗯,我們都不哭了!”
郝俏吸了吸鼻子,伸手拭去她的淚水滿眼含淚地笑道。
“嗯!”
她忍淚點頭。
“誒,木木,我這最擔心的事情竟然這般毫無徵兆地發生了,順產的疼也遭了、剖腹的也沒少,簡直是倒了血黴啊!”
郝俏默了半晌,隨即搖晃著她的手好笑地自我調侃道。
“你呀!”
她聞言,不由破涕為笑地嗔道。
“木木,寶寶的名字我想好了,就叫‘鄭皓河’,鄭俊的鄭、皓月當空照的皓、生命之河的河,因為你的血才讓他能夠平安到來,所以一定要讓他從小就銘記在心!”
郝俏隨即自豪又傲嬌地嬉笑道。
“俏俏,要不然咋們換個名字吧!”
她聞言有些頭皮發緊地為難道。
心想“鄭皓河、鄭郝禾、正好和”尤其想到喬麗抱著小寶貝打麻將的場景、不由頭皮發麻,這萬一孩子長大了因為名字被人取笑、那得多罪過。
“怎麼,你覺得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