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這位新郎請先別激動,怎麼著也得讓我們知道這首詩的名字叫什麼吧?”
馬明調笑的嗓音隨即在他們身旁響起。
“禾木,這首詩的名字是不是陪伴?”
白樺默聲半響在她耳旁柔聲笑問。
“是陪伴!”
她心下一驚,隨即瞭然笑道。
白樺聞言輕輕笑了起來,隨即慢慢鬆開了她。
“讓我們來問一下新娘子,這首詩具體叫什麼名字呢?”
馬明笑著追問道。
“名字是《陪伴》,因為我的《歸途》裡有了白樺的《陪伴》才開始變得有意義起來!”
她柔聲又堅定地笑道,隨即將話筒遞給了馬明。
“我天吶,我感覺我今天不應該站在這裡的,你們這般毫無節制、喪心病狂般地撒狗糧,能不能考慮一下我們這些已婚多年人士的感受?”
馬明捂著心臟佯裝受傷地哀嚎道。
“既然你們這麼欺負我,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接下來我要發大招了!”
馬明剛裝完受傷隨即陰惻惻地笑道。
“在座的各位親友想不想看看我們新郎的體力好不好啊,尤其是臺下的兩位丈母孃、這可關係著您家女兒的幸福指數,是不是?”
馬明賊笑調侃道。
眾人心知肚明地鬨笑不已。
“兩位新郎、做好準備,你們剛剛怎麼虐得我、我可是一分不少地要討回來的!”
馬明繞著白樺跟鄭俊賊笑不停地開口。
“鄭先生、請你抱著如此美麗的郝俏妹子做下蹲,白先生、請你馱著無比溫柔的禾木妹子做俯臥撐,我們就來比拼誰能堅持到最後!”
馬明笑得開懷地大聲道。
她聞言不由暗自叫苦,這個馬明還真是盡出損招!
“憑什麼我們是做下蹲?”
郝俏聞言憤憤不平地駁斥道。
“俏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