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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別真假鎮墓獸,我們自然知道了哪一個墓室才是沈萬山的。
墓室大門緊閉,石門中央鋪了一張威武的老虎皮,虎頭面目猙獰地望著我們的眼睛,那股子兇狠令人不寒而慄,一雙伸開的虎爪栩栩如生,幾欲跳起來撕裂我們的胸膛。
沈冰嚇得倒退一步,拿著手電的手哆嗦了兩下,嘴巴半天才擠出兩個字“老虎!”
我獨步向前,仗著膽子對沈冰說:“你別害怕,這是封門獸皮,防止門縫漏氣用的。”
沈冰和大牛這才想起來,以往古墓中的很多墓室石門都封著獸皮,但大多數使用狼皮、羊皮和牛馬皮的比較多,很少有使用虎皮的,一看虎皮封門,這個墓室非尊即貴,墓主人的身份必定顯赫,
老規矩,依然由大牛負責撬開墓室石門,之前都介紹過,石門大多沒有嚴絲合縫的,中間或多或少會留下一條縫隙,只不過這條縫隙被剛剝下來的牛皮或者虎皮覆蓋著,隨著時間的推移,牛皮或者虎皮會縮水拉緊,這樣做的目的只要是彌補密封缺陷。
沈萬山墓室石門鋪著一張虎皮,將門縫遮蓋地嚴嚴實實,三個人費了好大的勁才將虎皮剝下來,按照現在的市場價格,這張六百年前的虎皮少說值個百八十萬,扔了怪可惜的,我把虎皮細細地捲起來,藏在腰間,雖然我不是很識貨,但老虎頭上的“王”字紋格外分明,單從這點來看,這張老虎皮不是普通之物。
虧了大牛力大驚人,自個鼓搗著三根撬棍,竟然一個人把石門弄開了一個口子,他試了試,凹著肚子擠進去是沒問題的。
我和沈冰更不在話下,大牛肥胖如牛都能塞進去,我倆輕描淡寫地擠進去。
門口點燃一根香燭,摸金校尉的老一套規矩“鬼吹燈”。沈萬山水葬沉船出現了很多詭異事件,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好不容易開啟墓室之門,不能因為一時的疏忽而命喪於此,所以連一向多嘴多舌的大牛都畢恭畢敬,不敢心存半分不敬之意。
燭火撲撲愣愣地燒著,火紅的苗子筆直地令人欣喜,看了一會,我喜上眉頭說:“鎮墓獸是最後一關了,看樣子我們沒什麼麻煩了。”
大牛忍不住將後背上的麻袋端在手裡,就差一點摩拳擦掌地搶了。
沈冰直直地看著我,嘴巴向大牛撇了撇,笑著說:“你們北派都是這個德行?要說本事嘛,的確個個身手了得,但規矩好像鬆散得很,見了寶貝兩眼放光,恨不得一掃而光的架勢,這個可是違背摸金校尉教條的。”
我惡狠狠地盯了大牛一眼,尷尬地笑了笑,見到大牛一臉貪戀的樣子,我這個北派掌門老臉都掛不住了。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但又不能左聾做啞,於是嘿嘿笑著說:“沈大小姐你有所不知,我們北派京寶齋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只要下了墓葬,實行的是一套按勞分配製,能者多勞,不勞不得。”
沈冰眨巴著眼睛望著我,她看了一眼大牛,又看了一眼我,低頭笑道:“頭一回聽說分贓還有按勞分配的,回家給我爸講講,你們北派是如何發揚光大的,怪不得人丁興旺呢,紮根琉璃廠這麼多年,一直紅旗飄飄而不倒,原來實行的是按勞分配製。”
大牛跟個愣頭青似得,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他興奮地喊我說:“老大,你後背那個麻袋交給保管吧,我絕對來個滿載而歸。”
“嘻——”耳邊響起一聲長長的笑聲,暫且叫做笑聲吧,像是有個人閉著嘴巴往外洩氣的動靜。
我心寒問沈冰說:“你發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