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猿利用腰部的力量將洞口一點一點地往上掀起來,斧頭自下而上,不斷地砍洞口鋼板,我想它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身子弄出來。
大牛招呼著我和沈冰,從三個方向跑過去,對著古人猿的屁股就是一頓拳打腳踢,但它的雙腿還能反擊,大牛和沈冰一個不留神,竟然被踢飛了,好半天才從地上掙紮著站起來。
大牛一瘸一拐地走過來,罵罵咧咧地滿地找東西,找了半天啥也沒找到,扯著嗓子喊道:“有板磚,我非弄死你不可!”
我有點急眼了,將大牛往旁邊一扒拉,說道:“你要什麼板磚啊?我手裡有金龍青銅劍,它腳不是挺能踢嗎?我給它砍了,你要不要來一個古人猿掌開開葷?”
大牛一聽就:“幹嘛來一個啊?夠誰下酒的?沒吃過熊掌,能吃到古人猿一對猴掌,我田大牛這輩子知足了!。”
沈冰呵斥一聲說道:“你倆能不聊吃的嗎?古人猿還沒死呢,小心它鑽出來吃了你倆的人掌!”
大牛耍流氓地喊叫:“吃了我倆人掌,它就吃你的奶串!”
沈冰一愣,實在聽不出什麼叫奶串,但看著我和大牛一臉的鬼笑,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氣得站旁邊直跺腳,她更不好意思問,看著她又氣又急的樣子挺可愛的。
不想讓煮熟的鴨子飛了,我拎著金龍青銅劍照著古人猿雙腿就是一頓削砍,刀光劍影之下,兩條巨腿被我像砍甘蔗一樣砍沒了,剩下兩個大腿根依然在晃動。
沈冰把眼睛捂起來,如此的血腥很倒胃口,我和大牛也忍不住惡心。
地上流淌著腥臭無比的黑血,不知道是否像屍毒一樣具有傳染性,我們躲著遠遠地看著,靜觀其變。
失去雙腿的擺動,古人猿無法借力實力,半個身子塞在洞口苦苦掙紮,氣勢已是雷聲大雨點小,折騰了一會就沒動靜了。
沈冰看著鐵柵欄,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是我們出去的唯一地方,屍體堵在這裡不是辦法啊。”
我把金龍青銅劍上的黑血擦幹淨,說道:“雞被殺了,拔雞毛的事交給你倆了。”
沈冰躲閃著甚至,嗔怪說道:“我害怕,交給大牛吧。”
大牛長長嘆了一口氣,悲天憫人地說道:“誰叫我田大牛心軟呢?不管古人猿是否作惡多端,我還是幫它早點解脫吧。”
大牛從儲藏室搬出一個大銅鼎,一步三晃地跑回來,我和沈冰知道大牛想用這個東西將古人猿砸下去。
方法是好方法,就是可惜了這個西周時期的大銅鼎。
大牛來個霸王巨鼎,狠狠地砸向古人猿的屁股,手段雖然很殘忍,但也是無奈之舉,正邪不能並存,萬一被其逃脫或者跑到外面去,那將是人間悲劇,甚至不堪設想的。
伴隨著一聲沉重的落地聲,銅鼎跟古人猿一起落入硫酸中,聽得見一陣子劇烈地掙紮,也聞得見滿鼻子刺激性的燒灼味道。
大缸之中的硫酸濃度很高,不知道沈萬山從哪裡弄來的,更或者是死去的王族長從哪裡搬運進來的,它的殺傷力很殘忍,尤其對待有生命的東西,連毛發都銷毀的幹幹淨淨。
我喃喃自語,或者有感而發說:“看看吧,這就是死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們還留戀什麼名利與財富,到頭來還不是光溜溜地走了?”
沈冰頗有同情心地說道:“古人猿已經化為濃水了,像一座山般的身體,在硫酸腐蝕之下竟然消失不見了,太殘酷了!我趕緊走吧,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