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草叢中傳來陣陣蛙聲和蟋蟀的鳴叫,我們九個人躲在草叢中一動不動。
有兩顆心髒的食人族不僅體力驚人,而且奔跑速度和爆發力都是極為厲害的,白人麥克的身手雖沒見過多厲害,但作為一個厲害的殺手,三兩人根本近不了身,但卻被一個野人一個回合就砍掉了腦袋,不是他的功夫不夠好,只能說野人太厲害了,幾乎個個都是殺人高手。
兩個渾身是毛的人,手裡拎著鐮刀模樣的砍刀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倆配合非常默契,先是檢視了一眼排木上有沒有血跡,然後抽搐著鼻子四處聞了聞,這類食人族的嗅覺很靈敏,尤其對血液的味道,據說隔了一裡地的距離都能聞到血腥味。
我暗暗心驚,幸虧及時埋掉了那具野人屍體,否則他倆很容易聞到血的味道。我神色緊張地看了一眼大牛,意思問他埋屍體的時候沒偷工減料吧?
大牛舉著一根大拇指,微微向上抬了抬,大概意思說你放心吧,都搞定了,保證他倆聞不到土坑裡面的血腥。
倆野人嘰裡咕嚕地交流了幾句話,我根本聽不懂,正在猜測什麼意思時,他倆突然揮起砍刀,將排木附近的草叢胡亂砍了一遍,我大驚失色地想,難道發現我們了?
他倆搜尋的範圍逐漸擴大到外圍,幾乎就要接近我們躲藏的地方。我手心裡緊張得全是冷汗,萬一被發現了,不但此次偷襲宣告失敗,而且等於將我們親自送到敵人手中,整個一個偷雞不成蝕把米,後果不堪設想。
我向大牛悄悄地他們使個眼色,意思說等他倆靠近了再動手,比劃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意思說盡可能動刀子,別使用槍支。
使槍的四個人都具有野戰經驗,紛紛把刺刀安在槍頭上,既然野人有兩個心髒,捅心髒是最愚蠢的辦法,一刀不可能同時紮破兩顆心髒,而割斷氣管無疑是最好的方法。
我特別不放心高小梅,這丫頭氣功厲害我是親眼所見,但不知道她的刺刀技術到底如何,到這個節骨眼了,大家只能拼了,想多了根本沒用。
瞅著眼前的草叢被一片一片地砍倒,兩個魁梧的影子漸漸地靠近我們,看著他倆漫無目的搜尋的樣子,像是例行公事,否則不會如此輕松。
我心想如此正合我意,跟大牛打了個手勢,指了指他跟前那個,又指了指我這個,意思不言而喻,就是各自負責一個,一擊而中,別亂了陣腳。
一把鐮刀突然出現我的眼前,我來不及思考,嘴裡輕喝一聲,身子猛然向對方撲去,筆直的軍刺直直地刺向野人的咽喉。
十拿九穩的一招突襲竟然走了空!野人不僅用鐮刀崩開了我的軍刺,一條毛茸茸的大腿還踹中了我的肚子,一陣猛烈的劇痛頓時傳遍全身,半拉身子歪歪地倒在地上,這一腳的力量出奇的大,猶如一根木頭狠狠地戳在我肚子上,就差沒把腸子給頂出來了。
大牛這小子比我強多了,可能是時機把握的好,不僅刺中了對方的喉嚨,還砍斷了他拿鐮刀的手。但即使如此重挫了對手,敵人依然沒有放棄抵抗,一隻手緊緊摳住大牛的脖子,往上使勁一提,大牛肥胖如牛的身體竟然被舉到半空中。
一股強烈的窒息讓搶佔先機的大牛一下子失去了機會,臉色青紫地漲滿了血色,四肢憑空揮舞,做著毫無意義的垂死掙紮。
我雙眼一閉,心想完了,因為我的對手正在揮舞起寒光四射的鐮刀,向我的頭顱惡狠狠地砍下來,他的咆哮和得意充滿了自信。
眾人目睹我和大牛的慘狀,俱都失聲叫喊,有的忍不住舉起了槍。但誰都知道,只要打響一槍,大家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