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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玻璃屋跟前,我們都戰戰兢兢地不敢進去。
大牛嘖嘖稱奇地對我說:“你說兩千年以前有玻璃這回事嗎?即使有的話,恐怕也是舶來品,建這麼一個一文不值的破屋子,是不是資源浪費啊?”
我說你真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人家有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難不成還要徵求你的意見?
虎娘子自己不敢動手,慫恿大牛說:“是不是玻璃,你拿手摸摸不就知道了?透明的玩意兒多了去了。”
大牛看了我一眼,又看看田七和馬伊拉,既然虎娘子說讓自己摸一把了,自己若是縮頭烏龜,豈不讓大家笑話自己膽小如鼠?
他咳嗽一聲,自己給自己壯膽說:“摸怎麼了?它還能吃了我呀?”,大牛心有顧忌,畢竟這間屋子出現的太突兀,好像憑空出現一樣,另外屋子蓋得不倫不類,像屋子又不像屋子,像亭子又不像亭子,關鍵裡面空無一物,哪怕放點東西也好,至少能證明它是盛放東西的。
大牛伸出手,還沒來得及摸呢,突然被我拉了回來,我說你不要命了?怎麼說你也是個有經驗的倒鬥人,怎麼大腦一發熱想幹啥就幹啥呢?墓葬裡的東西不能亂摸,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就敢胡亂伸手?
大牛揩著額角的冷汗問我說:“老大,你,你發現不對勁了?”
我盯著透明屋子看個不停,嘴裡順口說道:“哪裡不對勁倒是沒看出來,只是覺得有點邪乎,這個屋子偏偏出現在墓道的必經之路上,為什麼是透明的呢?難道故意想讓我們看到裡面什麼都沒有,從而放棄警戒之心?”
田七嘴裡咦了一聲說:“我怎麼感覺像個車站安檢站呢,墓道像是一條運輸皮帶,我們幾個人像是皮帶上的貨物,這個屋子像是個透明的檢測儀器,會不會也能查出我們是幹什麼的,好準備來個看人下菜?虎娘子和馬伊拉,一個是紅虎山大巫師,一個是獵人,我們三個是倒鬥的,沒準她倆可以安然無恙地走過去,我們仨有可能血濺當場。”
馬伊拉笑著說:“妹妹,你的想象力確實很豐富,但我覺得不會如此邪門。反正無論如何都得走過去,先派個人過去看看,如果什麼事都沒有,我們剩下的人再過去。”
主意是好主意,但真要有危險,第一個過去的人恐怕兇多吉少。幾個人都沉默不語,看樣子誰都不願意第一個過去。
我笑了笑說:“總得有人第一個走過去,那我就先來吧。”
田七情急說道:“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要是出事了,我們不知該怎麼辦了,實在不行,讓大牛過去吧。”
大牛哭喪著臉說:“我的好妹妹,虧哥哥從小疼愛你,這個時候你真有勇氣將哥哥我推進火坑啊。”
田七臉色一紅說:“二選一,我也沒辦法不是?大牛哥你說說看,就你們兩個大男人,不是他就是你,你讓我怎麼挑選?”
馬伊拉臉色一冷地說道:“我不同意讓大牛先過去,他體胖如牛,一旦出現情況,基本就死定了,還是派個頭腦清醒、動作敏捷的人去吧。”
馬伊拉這招夠狠,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地讓我去,但話裡話外已經是這個意思了。
我覺得自己責無旁貸,故作輕松說:“都別爭論了,我去比較合適,你們四個等我訊息,萬一出現情況,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們了。”
虎娘子指著玻璃屋子說道:“有情況!你們看,玻璃屋子好像化了,屋簷上面似乎有水流下來!”
我抬頭仰望,屋簷上果然掛著一滴水滴,抻了好長時間才落下來,恰巧落到我的腳下,我眼尖得很,看見水滴裡麵包著一個活的東西,正掙紮著爬出來。
我驚駭莫名地喊道:“冰蟻!大家快跑過去!冰屋快化了!它們都是冰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