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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了六棵樹,削掉枝葉,按照事先標號的位置,將樹深深地插進沙堆,沙丘松軟,我們不用太費力氣,六個人抱著樹樁往下使勁就行了。
參照模型,提前測算好的,西南位置是大殿的入口,需要在旁邊挖一個大的沙坑,不能太淺,但一定要很大,將覆蓋大殿的沙子都流進來,否則不足以露出入口的那一道走廊。
海爺不時地比劃和指揮著,大家幹得都很賣力,外圍沙坑拓開大範圍挖,雖不深,但大就夠了。
鼓搗了差不多兩個多時辰吧,我舉著手往下一甩,其他人便把著樹幹,往前踢蹬沙丘,眼瞅著沙堆往前流動,剛開始緩緩蠕動,到最後便如洩洪般,四周沙面因為樹幹的阻擋,動了幾下便停下來,堆疊的壓力將每棵樹牢牢地固定住。
細沙流動,猶如沙漏,我們屏氣凝神,靜待奇跡的出現。
大殿的屋簷慢慢地浮現出來,然後是窗戶,再然後便是一層層的臺階,直到露出那扇被黃沙染黃的大門,上面落了一把大鐵鎖,幾乎要鏽斷的樣子。
阿毛和瘋子老漢抓著繩子,我領著大牛、海爺、田七順著繩子墜下去。沙坑下面出現一道“之”形走廊,上面的屋簷被沙堆壓塌了,碎了一地。透過走廊,來到大殿,一半露在外面,一把被沙堆掩埋,看前面很寬廣,大殿應該是很龐大,正面分了好幾個房間,門上都落著一把鐵鎖。
此時時間緊緊迫,我們無法一一檢視每間房子藏著什麼東西。
我粗略看了幾眼,徑直向正中間的大門走去,模型指明這裡是正殿,大銅鐘百分之百在裡面。
我掏出萬能鑰匙,鐵鎖鏽得不成樣子,我不知道還能不能開啟。
大牛將我往邊上一扒拉,他自個擠過去,兩手抓住鐵鎖鏈,“嘿!”的一嗓子,鐵鏈子嘎嘣就斷了,大牛牛逼哄哄的,抬腿一腳踹過去,兩扇木門便咣當一聲閃開了。
我責怪說:“破壞文物罪!這扇門鏤刻著龍鳳呈祥,元代皇家的一扇破門也值個幾百萬呀,你這一腳踢爛了一車錢你知道嗎?”
大牛假裝不理會,卻說道:“鐵鎖鏽爛了,你比我還有更好的辦法?帝王墓值錢的東西遍地都是,沒準一腳踩破一塊磚都值錢呢,要是這樣算的話,我們別往裡走了。”
大牛雖然是開玩笑,但說的是實情。皇家陵墓極盡奢侈,足下的青磚,每一塊都是官窯燒紙,上面的圖案和文字所代表的價值絕對不能用錢來衡量。
大概時間太久的緣故,青磚脆弱得像春天即將融化的河冰,我們即使躡手躡腳地走,還是踩碎了不少,心裡那個疼啊別提多難受了,不知道這些青磚的價值倒也罷了,偏偏我們心知肚明。
每次聽見“咔嚓”的碎響,海爺便無奈的嘆息一聲“可惜了”。
大殿漆黑一片,我們只好打亮了手電筒,仔細搜尋大銅鐘,大殿裡面離著許多柱子,四周設定了不少大腿高的白玉欄杆。四個人搜尋了半天,也沒找到大銅鐘。
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找不到銅鐘,大殿這麼廣,我們根本找不到地下宮殿。
大牛指著模型嘟嘟囔囔說:“應該就是這個位置啊,我們腳下出現了不規則的石階,你們看,模型這邊分明有道屏風,這裡卻沒有,難道模型和實際不是一回事?”
海爺點頭說:“古代帝王墓一磚一瓦都不能改變,一經現,那可是要砍看腦袋的大事。”
我說:“我比對了,確實少了一道屏風,大銅鐘也不知去向。真有不怕掉腦袋的,膽敢犯下欺君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