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狗天天在這兒趴著,也不知道幹什麼。挺嚇人的!”
“這條狗挺乖的,從來不叫,也不亂吃東西,一看就是家養過的。”
“它脾氣不錯,那天張阿姨的小孫子騎在它身上抓毛,它也不叫不咬的,特溫順。為啥突然咬了他呢?”
孟馳回過頭,看著妮娜問道:“是你咬的嗎?”
“汪!”大狗的尾巴擺來擺去,眼睛總是不離開那個瘦高個。
孟馳明白了。
“這只狗的主人我認識,我一會兒就帶它走。”孟馳掏出錢包,問道,“他治療和打針需要多少錢,我先給他。”
那兩人低聲商量了一會兒,道:“六千。”
“不會吧!”蕭安晴和魏聽雨異口同聲,“太貴了!”
圍觀的吃瓜群眾也議論紛紛。
“什麼時候免疫蛋白這麼貴了?”
“他家可能缺錢吧。”
“唉,碰瓷碰不好,真能把命給碰沒了。這個比較安全。以後咱也可以試試。”
瘦高個顯然受不了這些話,跟同伴耳語了兩句。先前打狗的又說道:“五千,再不能少了。要麼你就跟我們一起去醫院。”
“五千就五千吧。”孟馳從錢包裡數出一些錢,又向蕭安晴和魏聽雨每人借了點兒,湊成五千元現金給了兩人,就拉著大狗回去了。
妮娜過了馬路,回頭又深深地望了一眼那個瘦高男人。
蕭安晴知道豆豆的情況,沒說什麼。魏聽雨沒有見過它,今天發現馳少竟然專門來看它,並且為了救它自掏腰包,眉頭都不皺一下。顯然這只狗的主人跟他關系不一般,一會兒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
秋天已至,落英繽紛。河邊的小路桐樹泛黃,花雨陣陣。
三人一狗踏著飄零的花瓣走在路上。斜陽下,他們拉下的長長身影,與斑駁的樹影不時交疊著。
草地還是綠油油的,只是沒有夏天的時候那麼濃密。走在河邊,留心一下,就能發現妮娜棲身的沙發。
孟馳一天會去看她幾次。中午和下班後的時候是到十字路口,其它時候則是來到這裡。蕭安晴多數時候都會陪在他的身邊。只要有蕭安晴在,孟馳就只會稱呼它為“豆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