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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唉,這人年紀一大,就容易忘事。健健就跟我說了一次,我也沒往心裡去。你呀,更別提了,說了你也不知道。”
“.…..哦。”
賀思娜心裡有事,這飯也就吃不下去了,只是胡亂扒了幾口,碗裡還剩下不少。健健娘苦勸不成,只得心疼地端著餐具出去了。
她的眼神讓賀思娜覺得,自己沒做到光碟很是犯罪,於是自告奮勇分擔一部分家務,但被健健娘果斷地拒之廚房門外。
剛浪費了人家的食材,賀思娜哪兒還好意思說出借手機的話,那意味著自己想走了。但健健娘貌似除了睡午覺,一直都在忙,反觀賀思娜倒是一副遊手好閑、無所事事的樣子。
就這樣,一直到了傍晚。
健健娘剛做完晚飯,就接到了一個貌似很急的電話。她讓賀思娜自己去廚房盛飯吃,然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甚至連不凡醫生出診回來路過這裡,她都沒來得及打聲招呼。
醫生看了看健健娘匆匆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微合的柵欄門,目光透過院子看向屋裡燈光下的女孩兒剪影,猶豫了一下,也走開了。
吃過晚飯,賀思娜學著健健孃的樣子,把剩下的飯菜放進熱鍋裡悶著,便又開始了無所事事的生活。
她不喜歡看電視,但除了這個實在也沒有別的事可做。虛空的靈氣也不會那麼快就恢複的。健健孃家什麼都有,就是沒有書。網路就更別提了,全村只有那個收山貨的人家裡有網,所以他家開了家網店。
突然,一股細細的清流從頭頂灌下,片刻便中斷了。賀思娜這才意識到,好像很久沒有來自貝瑟斯的資訊了。
她盤膝而坐,洗魂咒化作不可見的片片符文,往高空探去。可任由她如何呼喚,都沒有任何迴音和反饋,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是假的。
一定是有事了,否則米勒斯教授不會半途而廢!
賀思娜深深地感到了自己的無能。
她沒能讓姐姐離開約東,沒能成功地讓父親驅逐約東,反而為其所害。
她無法阻止方娜的背叛,無法挽回吊炸天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