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御辰驀然擒住司祭的手腕。
他眸光陰鷙地望著他,似乎恨不得用眼神將他生剮了似的,冷怒得駭人。
“你妹妹跟傾傾是朋友,她們兩個的狀況你都清楚,拿這種事情來刺激我,你覺得很幸災樂禍,很有意思麼?”
司祭眼角輕挑,眸光微動。
他有些慵懶地活動著手腕,卻並沒有要掙脫夜御辰束縛的意思。
“看來,是真的。”司祭挑眉望著他,紅唇輕勾,笑得很是邪肆狷狂。
他倒是沒明白,慕晚傾又受了什麼刺激。
“不過慕晚傾快死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司祭戲謔地望向夜御辰,不以為意。
他最近,無非只是利用了慕晚傾,想對夜御辰下手而已,卻並沒有得逞。
除此之外,他可沒有命人動她。
夜御辰冷笑,“跟你有沒有關係,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還需要我指明?”
慕晚傾再次住院,罪魁禍首就是司祭。
這次病危雖說跟司祭沒有直接關係,卻也間接因為他的行為,才導致了這種後果!
“嗤……”
司祭驀然用力掙脫掉夜御辰,卻並未繼續動手,只是眯起狹長的雙眸望著他。
他輕挑眉梢,“那隨你。”
司雪現在病情惡化得很快,司祭沒工夫將時間浪費到夜御辰身上,轉身便準備回去。
但就在這時,病房裡卻倏然傳出一陣刺耳的聲音,是監測儀的報警聲。
夜御辰眸光倏眯,這個聲音他太過於熟悉。
“shit!”司祭驀然低咒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