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傾的桃花眸,如一汪泉水般清冽,她時而微泛著些許光,眸光盈盈,分外動人。
“你答應過我的……”她櫻唇輕啟,隨後輕輕咬著下唇,有幾分委屈地望著宮黎川。
宮黎川眉梢不著痕跡地蹙起。
他與慕晚傾對視著,目光陷入她的眼眶中,差點被那清純璀璨的眸『色』,勾得失去理智,“傾兒……”
“鄭主任會盡力的。”宮黎川抿了抿薄唇,終究還是回神,理智地思考。
他怕手術失敗。
但他更怕慕晚傾哪天瘤體破裂,突發心衰,以至於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
聞言,慕晚傾垂眸,眸光微黯。
她不要做手術,也不能做手術,否則……別說活不過今年,甚至……可能活不過這周。
“我知道了。”慕晚傾羽睫輕顫兩下。
她緩緩轉身,離開了鄭博的辦公室,乖巧地向自己的病房走去,又窩回了床上。
但是翌日,慕晚傾不見了。
“宮少,我發誓我沒有擅離職守,慕小姐確實沒有離開過病房。”邵天宇低著頭,站在宮黎川面前,一本正經地委屈著。
昨夜,他從未離崗。
病房內也不曾有過任何異樣,別提什麼翻窗逃跑,那更是沒有可能。
“沒有離開過病房?”宮黎川面『色』鐵青,額上青筋甚至都若隱若現,“那她人呢?你準備告訴我,一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
“我……”邵天宇一時語塞。
宮黎川緊緊攥起拳頭,望著那張已經空了的床,冷怒下令,“給我找!立刻!”
邵天宇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