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瑾琛回頭看著她，輕聲問：“怎麼了？”
“……我可以走嗎？”她喃喃著說，“我殺人了……”
戰瑾琛心疼地沉了口氣，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說：“剛才那位警官不是都說你可以回去了嗎？再說那叫正當防衛，你很勇敢。”
“可是……”
“放心，那個人只是受了點傷，沒有生命危險，警方的人已經在醫院了，會依法處置他的。”
聽見那個人沒死，陳晚星眼中還露出了一絲欣喜。
明明是一個試圖侵犯她的壞人，死不足惜。
車在夜色中行駛了好一會，坐在後排靠近窗邊的陳晚星才慢慢回過神來。
抬頭看著前方駕駛室的戰瑾琛，輕聲開口說：“……謝謝，這麼晚又給你添麻煩了。”
戰瑾琛從後視鏡中看了她一眼，輕聲問：“出這麼大的事怎麼也沒給我打電話？”
陳晚星愣住，一來是事後她腦子裡亂了套；二來就算她腦子冷靜清醒，恐怕也不會想到打電話給他。
“……你是這麼知道的？”
“上次的車禍也是張警官處理的，她認識你，就給我打了電話。”
陳晚星漆黑的眸子真誠地看著戰瑾琛，輕聲道謝說：“很感謝你能來。”
戰瑾琛欲言又止地選擇了沉默，而後車頭右轉，使進了地下停車場。
“大晚上處理這些事的確挺麻煩的，你要是還回去住，以後保不準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所以你還是住這邊吧，房租就按我之前說的那樣，你住得安心點，我也省事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