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兩人,其中一個叫張遼,字文遠,另外一個叫宋憲,字文章作者撰)。都是呂布手下的猛將。”
“張遼?張遼也來了?”劉璋驚問道。
“怎麼了?這張遼很厲害嗎?我聽說呂布手下有兩個大將,一個統領步卒,叫高順,每戰爭先,號為陷陣;另一個統領幷州鐵騎,應該就是這個張遼了;其他還有七員猛將,都是騎兵統領,追隨呂布已久,與張遼一起號為八健將。從呂布的戰績看,這個張遼沒有太出彩過吧,沒發現有多厲害。”
“沒有,我就是有些吃驚而已。高順張遼都是呂布倚重的大將,為了跑來刺殺我,竟然連張遼也帶來了,可見其手下的幷州鐵騎是真的被曹操給奪走了。”劉璋急忙掩飾道。他當然不可能告訴這兩個人,說張遼現在看著一般,以後就牛了,逍遙津八百破十萬,打得東吳鬼哭狼嚎。誰知道以後還有沒有逍遙津之戰呢。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任誰收編了敵人的人馬,不都這樣嗎,否則怎麼能放心。”龐龍見劉璋臉上顯出猶豫之色,於是又問道:“老師,你不會是開始後悔了吧,要是後悔現在還來得及,想來他們也走不遠,派一隊飛軍,就能把他們幾個射殺了。”
劉璋確實是有些猶豫,有點兒心動。如果是呂布一人,倒也罷了,放回去給曹操繼續當攪屎棍,這是他早就想好的。可是現在多了個張遼,那可是曹魏五子良將之首,在東線力抗東吳幾十萬大軍。要是能把張遼或擒或殺,豈不比呂布強過很多?
“主公現在想留下呂布,之前的戲不就白演了嗎?”徐庶插話道:“再說,我益涼不重騎兵,如今楊秋的幾千騎兵,都還不知道怎麼安排,呂布張遼等,都是騎將,就是主公能將他們收為麾下,也可能無兵可帶。”
楊秋前面投誠過來的幾千騎兵,現在還一直吊著。
按劉璋原來的軍制,新軍以步卒為主,飛軍現在倒是全配了戰馬,但也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騎兵。劉璋一直不看好騎兵,總覺得不管是現在用弓弩,還是以後換火器,騎在馬上都是費勁,射不中就太浪費箭支和彈藥了;而且,最重要的,騎馬目標大了好幾倍,這對於追求非接觸式戰鬥的劉璋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劉璋原本是想把楊秋的幾千騎兵,重新打散,擇其精銳,編入到各個軍中,任傳令兵、任斥候等。
不過,現在在涼州,到處都在剿匪,而涼州的土匪還有馬賊,都是騎馬的,剿匪光靠飛軍也不行,飛軍還有其他任務,所以,拆散楊秋部的事情就暫時擱下了。
劉璋想了想,也是,留下呂布張遼,自己想讓呂布繼續當攪屎棍的計劃就擱淺了,總不能抓了以後再放了吧。萬一呂布非得跟著自己,非得到自己這裡當攪屎棍,那就麻煩了。至於張遼,由他去吧。反正即便有逍遙津之戰,那禍害的也是孫權,也不是自己。
“算了,不管他們了,我們還是說說別的。西域有什麼訊息沒?為啥西域諸國會繞過我們,直接找上了朝廷?”劉璋最終還是放過了呂布張遼,開始考慮其他問題。
“據從西域傳過來的訊息,馬超糾合了一些昔日的舊部,加上投奔他的馬賊土匪等,已有一兩千人。他們在西域,仿照以前,組建了西域長史府,然後向西域各國派信使,要求各國按往例,上貢。西域各國自然不服,於是就聯合起來,組成了聯軍,想要將馬超等人逐出西域,沒想到馬超搶先下手,各個擊破,把西域各國殺得大敗。於是,西域各國這才想起來向朝廷求救。”
“那他們為啥要繞過我們涼州官府,直接跑去找朝廷?”徐庶問道。
“聽說是有流言,說是老師和馬超有舊,是結義兄弟,老師把馬超趕到西域,是放了馬超一馬,還有說馬超在西域,都是老師資助的,所以西域諸國才不放心我們,才要繞過我們。”
“我和馬超成結義兄弟了?不過我之前確實是有意放馬超一馬,不過也只是想想而已,你們追殺的可一點都沒客氣,只能說是馬超命大跑得快。算了,不管西域了,讓他們接著折騰去吧,折騰夠了我們再過去。”
“還有一個訊息,說西域諸國,不但朝大漢這邊派了使者,最近還朝蔥嶺之西的匈奴,也派了使者。”龐龍繼續道。
“喔,要是匈奴人也來插一槓子,那就有意思,否則單純西域諸國,我們還真不好下重手。”
蔥嶺之西的匈奴,就是西遷的北匈奴。
“那我們就再等等看,反正現在我們的重點,還是在拓跋部歸化的事情上。只有把這個事情處理好,今後不管是西域還是高原,才有樣板,才可以照本宣科。否則,總是打打殺殺也不是個長久之計。”徐庶道。
“嗯,元直說的有理。歸化郡的太守,元直可有想好讓誰去?這可是個重要的職位,又要協調築城,又要協調教化事宜,還要幫助拓跋部安置定居。不是一般人,擔不了此等重任。”
劉璋說的沒錯,這個新城新郡的太守,既要築城,又要治民,而且治下目前都是異族,須得教化。要掃盲,要普法,更得安排好這些人的生計,不能讓他們對歸化後的生活失望。
這個人選很難找。(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