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松還沒說話呢,閻圃已經說話了。
“他敢?!他要是將益州庫房當成是自己的金庫,圃立即將他鎖拿問罪。”
劉璋哈哈一笑,“文苗,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希望慕艾將益州的庫房當成自家的金庫,多多往裡面賺錢才是。慕艾,你上任這麼久了,我可是沒看到你多少的賺錢真本事阿。當初你在張魯手下,搞的那些形象工程,四處義舍一建,吸引的大家紛紛加入五鬥米教,來個會員交五鬥米,來個會員交五鬥米。根本沒花多少錢,卻讓張魯賺得盆滿缽滿,這才是真本事嘛。
你現在是戶曹,益州的戶曹,你得幫整個益州賺錢。”
“可是主公,你又不讓加稅,又不讓亂收稅。這也不讓,那也不讓,你讓松上哪裡去賺錢?”楊松當然想賺錢了,但是衙門想要弄錢,那就是賦稅,問題賦稅這方面,劉璋卡的死,審計署還查的嚴,根本沒多少孔子可鑽。
楊松一說收稅,旁邊的閻圃立即就支起了耳朵,他跟著楊松來漢中,就是怕楊松又起了什麼壞心眼,想出什麼撈錢的法子。
“慕艾,怎麼一說到賺錢,你怎麼就光想著去多收稅。其實,天下的財富,並不只是我們看到眼裡的金銀,而是糧食,是貨物,是這屋裡的桌椅傢俱,是外面的一磚一瓦,是大家用勞動創造出來的東西,可以改善人們生活的一切的東西,有形的,無形的,都是財富。你是咱們益州的財富掌門人,心要大,要讓整個益州的東西都多起來,要讓所有益州的百姓都能像你一樣都富起來。”
說到賺錢,楊松的兩只小眼睛開始放光,問題是怎麼賺法,主公你得說清楚才行。
“主公,松倒是也想阿,可是實在是賺錢無門阿。現在益州真正賺大錢的,就是成都學府了,然後就是十三聯行了,咱們州衙也就是跟在他們後面喝點兒殘羹冷炙罷了。”
“所以說你現在還沒有完全進入角色阿,沒有把所有賺錢的慾望都調動起來。你現在不要怕軍方花錢,不要怕地方官府花錢,只要他們的錢花的是地方花的正當,該花就得花。你花得越多,你掙錢的慾望也就越強烈。”
劉璋幾句話,把楊松說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主公,你說的非常的對。花的越多,欠的也越多阿,回頭你們幹脆直接把松的腦袋砍下來抵賬算了。”
“哎,我一直在說咱們益州缺少經濟管理人才,原以為你還算有些個見識,不想也是個門外漢,就知道往自己腰包裡摟金銀的貪瀆莽夫而已。”
“冤枉死鬆了,我沒有!誰說我就知道往自己腰包裡摟金銀了,我沒有!”楊松撞天喊屈。
“現在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以前你可沒少給自己賺錢。現在你當了戶曹,讓你給益州百姓賺點兒小錢花花,你就黔驢技窮了。太不應該了吧,我不信眼下益州的財政情況,你這個戶曹會沒有一點兒想法,說說吧,隨便說。”
劉璋讓楊松隨便說,楊松看了看旁邊的閻圃,有些不太願意。
“主公,閻文苗在這裡不太合適吧?”
閻圃一聽就是一瞪眼,就知道這家夥不知道憋著什麼壞主意,這又想要矇蔽主公,門也沒有。“為啥不合適,我們審計署就是專門審計各部工作的,你只要不違法,只要是正當合理,正大光明,有什麼需要揹著我的?”閻圃義正辭嚴的斥道。(未完待續。)手機使用者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