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隸校尉府門口,更是亂成一團。
好多侍衛都受了箭傷。而夏侯淵和鐘繇則被壓在下面,還生死不知。
眾人一看刺客不再放箭了,這才把夏侯淵和鐘繇從下面扒出來,兩個人都身受重傷,臉色蒼白。顯然是失血過多。
夏侯淵身中兩箭,右肩一處洞穿,背部肩胛一處刺穿。
鐘繇左肩一處刺穿,右腿大腿一處貫穿。
刺客太猖獗,太兇悍,太殘暴了。
若非侍衛們悍不畏死,硬是用肉盾,疊羅漢一樣把鐘繇護在下面,若非夏侯淵剛好在鐘繇身邊,鐘繇絕無生理。
大家心驚膽寒。
急忙找來軍中的大夫給兩人緊急救治。
“加強警戒。保護大人,密切注意高處,樹上,屋完,就昏了過去。
他傷的比鐘繇重。
但是鐘繇身體沒他好,如今也是奄奄一息有氣無力。
“速去稟報曹公,派人過來接替夏侯將軍”。鐘繇低聲吩咐道。
其後,長安一日數驚,風聲鶴唳。
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不知什麼時候會有刺客降臨,或者蜀中大軍壓境。
因為劉璋已經在大漢新報上,明確發文,承認了對鐘繇的刺殺。就是他安排指使的。還明確告訴世人,這就是對鐘繇策劃襲擊漢中的報複。而且還說,這種報複不會停止,直到把鐘繇殺死為止。還說,蜀中的新軍,正日夜枕戈待旦。隨時準備解放長安,抓住鐘繇繩之以法。
劉璋在大漢新報上的言論,把長安城的官民人等,都嚇得夠嗆,整日裡都過得心驚膽戰,好像隨時會有刀劍從天上落下來一般。
劉璋用霹靂一般的刺殺,震懾鐘繇,並用攻心戰,來瓦解長安兵將計程車氣,以此來減輕長安方向對漢中的壓力,消弭鐘繇對漢中的覬覦。讓鐘繇活在整日提心吊膽的不安中,時刻活在刀劍箭弩的陰影下,免得他整日算計漢中。
在鐘繇頭上,在長安頭上,劉璋懸了把刀劍。
刀劍之下,無人可得安寧。
刀劍隨時都可以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