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和老九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情緒。
“怎麼會？！”兩人異口同聲道。
十七摸著下巴思索一番，緩緩開口。
“不過，要是這個人是她的話，也能理解！”
“血脈之力，當真如此強大？當初家主也是……”想到傅長亭，老九臉上佈滿了崇拜。
雖然兩者可謂天差地別，但現在秦笙才異能五階，就能形成聚靈陣，也算是天才中的天才了。
至於傅長亭，那就是個變態，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確實！”十七也忍不住附和。
老九說的那次，他當然也是知道的。
不止是他，整個傅家乃至所有家族都知道。
當時傅長亭只是簡單的閉個關，將傅家周圍三百里的靈氣全都吸收完，還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聚靈陣將這片地域的靈氣盡數收歸其中。
要不是他出關得早，現在這片地域恐怕早就因為靈力枯竭寸草不生了。
老九看著秦笙周圍愈發濃烈的靈氣，拐了拐十七的胳膊說：“你說，她這個聚靈陣能持續多久？”
現在她異能等級不高，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但具體能堅持多久，他還真不知道。
十七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兒，鄭重的開口：“我覺得，她今天至少會突破到七階！”
老九聞言，笑著搖搖頭：“連跳兩階？我覺得不太可能！”
十七看了他一眼，笑著搖搖頭說：“九哥你可別小看了她，越級晉升多別人來說可能是難上加難，但在她身上，一點也不奇怪。
上次我見她的時候，她可是在沒有聚靈陣加持的情況下直接從三階跳到了五階，所以今天連跳兩階，還是個保守估計！”
“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其實，他還挺希望看到驚喜的，畢竟十七可從來不輕易夸人。
而秦笙此刻，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飄忽狀態。
她能感覺到整個身體被靈力充斥著，原本空空如也的丹田也被靈氣填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