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錦程的目光，試探性的看了她好幾眼，只是一直都沒開口。
“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直說就行，這樣看著我會讓我覺得很不自在。”
她低著頭，聲音幽幽傳來。
“你、到底是誰？”
“秦笙！”
言簡意賅的回答，連個多餘的標點符號都沒有。
“你有什麼目的？”
他見過太多抱著目的接近他的人了，可以說他身邊基本上都是這樣的人，所以秦笙在他眼裡自然也不會例外。
“為了錢。”
她的目的，一直都很明確，僅僅只是生活所困而已。
“只是為了錢？”
對於這個回答，他似乎不是很滿意。
秦笙總算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但很快又低下去。
“不然你認為呢？為色？抱歉，我還看不上你。”
雖然他長得不醜，但也不是很好看，至少沒有那個人好看。
一雙湛藍色的眸子竄入她的腦海，不知道為什麼，想到那雙眼睛，她就覺得很安心。
她正想的開心，卻被一陣劇烈的咳嗽聲拉回現實。
臉色不悅的看了一眼霍錦程，低頭繼續翻找著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霍錦程覺得，他好像看到她眼中有很濃重的嫌棄。
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自我懷疑。
“難道，是我魅力下降了？還是病了這許久，變醜了？”
之後，他便不再說話，安靜的看著她從那破舊的帆布包裡拿出各種各樣的小本本。
“這些是什麼？”
“戶口本，房產證，身份證。”她低頭說完，懷疑的看著他。“你不識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