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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們繼續玩，順便看著點那幾個人，現在還有人盯著我嘛？”
“盯著你跟蹤你的就是那個孤雁，暗中關注你的就是剛剛那三個人，現在你周圍二百米範圍內沒有人。”
“那好，我和婉瑩就不用擔心被別人發現了，婉瑩，帶你先去靈橋鎮看看？”
“淩度，你回來太及時了，我剛剛還發愁呢，快跟我走。”
“輝子，你要帶我們去哪兒？”
“當然是幹活，你再不回來，我們就得把奶牛都送到嘻哈妹那裡去，不然在這裡光是人工都要支出很大一筆，不能把牛放出去，每天還得送草料過來，德嘎的兵可不是養牛的！”
“空間裡不是已經有奶牛了嘛？早上我還轉運牛奶呢！”
“那才幾頭牛？也是沒辦法，靈橋鎮出來的産品，隨便一種都能掀起一股風潮，不把奶製品産業做大也不行了，每天都有那麼多人要喝奶茶，供應不上，我都感覺對不起熱心支援咱們的朋友啦！”
“奶茶，我還沒喝過呢，先給我一瓶嘗嘗？”
“婉瑩，我這兒真沒有，每天只有那麼一點牛奶，根本就沒有存貨，我都不能以權謀私放幾瓶。”
“用的是我師娘研究出來的茶，再加上鮮奶？”
“具體配方我沒打聽，反正跟市面上的奶茶不一樣，有好幾個口味，適合不同人群，先跟我去幹活，然後你們自己去找好不？”
“走，我找到奶牛了，帶你們過去。”
向成輝把這個茬忘記了，視線恍惚再清晰，他已經出現在距離曾經木卡部落聚居地不遠的地方，那裡有一個牛棚，裡面是整整一千頭這幾天才買回來的奶牛。
根本沒打算在這裡養奶牛，部落裡還在放牧的人口，總人數的十分之一都不到，這裡的牛棚早已荒廢。就是在等淩度回來，也沒找專職人員，淩度看到的是德嘎計程車兵在這裡看守。
淩度回來，這裡再不用留人，打發走那些兵，這裡的一千頭牛也全部進了空間裡。
空間裡早就準備就緒，不僅有專門開闢出來的牧場，還有閣依族設計的，由靈力驅動的全自動擠奶站。這裡也交給靈族打理了。
淩度再從空間出來已經是下午，這時候才有時間去看一眼肖楚陽所謂的工業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