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
“大姐姐……”
“婉瑩，你不要沖動，淩先生必然有他的道理，說不定一會兒就回來了，那裡的時間已經不再錯亂。”
“頤和。你也下去抓靈族啦，可是……”
“放心吧，他能對付靈界的事，實在不行我就陪你去找他，不過不是現在，你要有耐心！”
淩度可不是不想帶聖女，實在是時間不允許。他也好奇涅凝會用什麼方法召喚地下的靈族，還沒看出門道，突然感知到，他留在靈界的眼線那裡有情況。
淩度留在靈界的，是與嘻哈妹行宮那裡相同的雙層空間，與別處進出空間的通道不同，那裡承載更多的是偵查功能。只要奈何橋認可，就可以進入通道，而靈界那裡不僅需要奈何橋認可，還要有能力觸發。
淩度回來之後，那裡就像一個全天開機的監視器，出現在那個相對小範圍裡的，都是野獸，有時候淩度都要失望了。
就在剛剛，他感知到有兩條腿的生物進入雙層空間監控區，如果不是鳥類，那就絕對是與人類相似的靈族。
淩度感知加強，看到一個一身黑色衣服的人，如果不是知道那裡是靈界，真懷疑那是遇到過好幾次的黑風組織的上師。
淩度見過所有靈族的著裝，也就一眼認出這個不是靈族。嘻哈妹的領地可不是普通人有能力去面對那麼多野獸的，這時候野獸並沒有從那裡撤離，能出現的也就只剩下一直隱匿的木卡大巫了。
“木卡，原來你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難怪沒臉見我，這也不像木卡，更不像朱赫，你照著啥東西變成這樣的？”
木卡夠靈敏，淩度出現可是一絲風都沒帶出來，木卡還是銳捷地瞬間躲開到十幾米之外。
淩度懷疑基因改造藥水的毒還在木卡身體裡。雖然他矇住臉，淩度還是能發現，他臉上出現了許多傷疤一樣虯結的痕跡，顏色黑裡透著紅。只有眼睛還算正常，那眼神恨不得能把淩度灰飛煙滅。
“淩度，你在這裡做手腳了，我如今已經這樣，就算你讓我回去，我不能見人，也不可能再對你構成威脅，你帶我回去，我悄悄看一眼家人？”
淩度心裡咯噔一下。他的擔心果然不是多餘，留在這裡的雙層空間真的被發現。他出現之前，木卡就是在研究雙層空間，尋找進去空間的辦法，不然他怎麼會那麼巧，就來到這裡？
“聽你的語氣倒是誠懇，不過我不太明白，你如今是搬山族大巫，我帶你回去，你是想看土拓他們，還是看達傑他們，或者是去看朱赫的家人？太亂了，何況我現在已經離開雲都市，沒工夫看著你。”
木卡臉上虯結的肌肉在顫動，遮臉的布都跟著起伏不定。
“淩度，我已經這樣，咱們之間不會再有利益沖突，你又何必如此絕情？”
“說的也有幾分道理，木卡，如果你還是木卡就好了，我還是習慣和木卡打交道，木卡你多久沒抽過一根煙，沒喝過一口酒啦？”
“你又想怎麼樣，淩度我如今和你一樣，咱們之前是平等競爭關系，你有的我都有，一點都不比你弱，你看……”